“唯我宗劉潛,前來交流修真心得。”劉潛慵懶的將話兒,直接透過幻陣,直抵隱藏在幻陣中的那座道觀之中。
話說這清虛宗中。自昨日晚上就得到了外門弟子李陽的傳言。完完整整的將昨日發生的事情稟報了一遍。所以,今日一大早,門內上上下下數十人。早已經集中在了大殿之中商量對策。因為根據李陽地描述,那個劉潛應該是某個門派的前輩人物。
一殿之內,頗有些紛紛擾擾的感覺。有人主張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又有人主張,要給那個囂張傢伙一點點教訓。以免他認為清虛宗無人。更有人主張,和這種前輩高手應該以和為貴,雙方爭鬥。難免會有損傷。
一群道士分成了數派,各執一詞,互不相讓。而一個鶴髮童顏,頗有些仙道之氣地老道士,則是端坐在正殿中間,半閉著眼睛,一言不發。似乎殿中的爭吵,和他半點關係也沒有。
然而,劉潛的那一聲傳音。剎那間響徹了整個大殿。就好像是在每一個人的耳朵旁說出的那句話。幾個功力低地,頓時給震得氣血浮躁,差點沒當場軟倒在地。
就連那個閉目半天不說話的老道士,也是忍不住睜開了眼睛,平靜的臉上,終於露出了驚訝地神色。
“唯我宗?”
“那是什麼宗派?”
“沒聽說過。”
……
“好了,都給我安靜下來。”老道士聲音不大,然而他一開口說話,殿內頓時鴉雀無聲。沉寂了一會兒,老道士才掃視了眾人一眼,淡淡道:“開山門,鳴鐘,迎貴客。”
劉潛見自己喊了一聲後,好幾分鐘沒有動靜,考慮著對方是不是敬酒不吃,想吃點罰酒?剛想出手破陣之時,下面那座幻陣卻是動了起來。原本一片錯綜複雜的青松,竟然緩緩移動起來,很快,便齊刷刷的排成了兩排。在中間夾上了一條通道。
通道中間,似是瘋懲般的竄出來許多嬌嫩鮮花,互相爭妍鬥麗,似乎想在這短短時間內,把一生的美麗都綻放出來。
咚,咚,咚。一聲聲悠長綿久的鐘身響起。劉潛這才摸著鼻子,明白了過來。原來對方是在按照禮記歡迎自己呢。
真是無奈啊,原本是想來打架的……劉潛心中暗悔不已,早知道如此,還打什麼招呼啊,直接出手破陣就好了。現在好了,人家的禮記表現的規規矩矩地,想惹事也不好意思啊。再者說,看著份禮節,似乎還頗為隆重。
凌空看下去,只見數十個道士,從大殿內魚貫而出。按照輩分地位大小,分別在院落內排好。為首的,就是那個童顏鶴髮的老年道士。
“清虛宗老道玉虛子,恭候劉潛道友大駕光臨。”聲音也算是洪亮潦遠,估計能傳出個十來裡地。
劉潛看得對方如此恭敬,無奈的苦笑了一聲,算了算了。也就問問他目前地球修真者中誰最厲害吧。到時候,再去找那個最厲害的高手只碴就好了。想罷,牽了下花巧蝶的手兒。凌空直接飛了下去。也算是給足了他們面子,順便還饒了個彎兒,從迎客松,百花道中穿了過去。
眾清虛宗人,只見到一白一紅兩道影子從迎客松中閃過。再接下來,才看到已經有一男一女兩個年輕人牽著手站在了他們面前。不由得心中都是大吃了一驚,暗忖這兩個年輕人怎麼會這麼厲害,連他們的動作也看不清楚?
那個玉虛子,臉色還算平靜。看了劉潛他們一眼後,向前跨了一步,正色道:“這位便是劉潛道友吧?貧道玉虛子,愧為宗主。敝宗自昨日接到訊息後,就一直恭候道友大駕。”這個玉虛子,其實心中也是大驚,竟然看不透眼前這個年輕人的修為,只覺得他如汪洋大海一般,高深莫測。當然,他可不會認為劉潛真的如他表面一般,是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唯我宗?怎麼會沒有聽說過這個宗派?竟然會出現這麼兩個厲害的人物?
劉潛本來就沒有抱多大希望,但是一眼見到這個自稱為宗主的玉虛子時,還是免不了很失望。這個看似仙風道骨的老道士,不過是區區先天后期的人物而已。而且,看他的模樣,恐怕在先天后期已經待了很長時間了。竟然還沒有大圓滿。至於其他人物,劉潛連多看一眼的興致也是沒有。
如此實力孱弱的一個宗門,又怎麼會布得出外面那個設計還算巧妙的大型幻陣呢?
不過,既來之,則安之。劉潛目前對於地球修真者的事情,都是從李陽那裡聽來的。李陽這種外門貨色,所知道的東西也不會太多。這個玉虛子看來年歲也不小了,說不定能知道的更多些。
在玉虛子的恭敬邀請下,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