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圍住了他所在的城主府,鄭銘出門而去就看到坐在高頭大馬身上,穿著火紅色盔甲的陸寧華。
陸寧華騎在馬上,目光冷冽的看著他。和以往陸寧華看著他的冷淡目光不同,以前的目光雖然冷淡,可是仔細看還是帶著一分暖意的。而如今這個目光卻是對著一個全然陌生的人才會有的目光。
已經意識到是怎麼回事,鄭銘還是強笑著對著陸寧華問道:“你這是在做什麼?”
陸寧華冷哼一聲:“你不知道我在做什麼沒關係,我知道你打算做什麼那就可以了。”沒有再看鄭銘一眼,“院子裡願意和我回錦山陸莊的人都出來,我們回去!”
嚥下口裡狡辯的話語,鄭銘知道現在他和陸寧華說什麼都沒用。
在場的人多數都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不過對陸家忠誠的人卻是已經邁出腳步向著陸寧華走了過來。什麼情況不需要知道,不需要了解,他們只要按著自己主子的話做就對了。
不過有一部分聰明人大概也知道發生了什麼,屬於鄭銘那一方的低頭不語,屬於陸寧華那一方卻是憤怒的望著鄭銘。
“鄭銘。”陸寧華拔出自己的佩劍,割下自己盔甲的披風,“從此,你我恩義,猶如此衣斷絕!”前世她欠他的命,也就此兩清。
出了西虹城,樊金才把胸口的憋起的一股氣吐出來:“我還以為會打起來。”最終願意投靠陸寧華計程車兵當時看上去很多,實際上也只有鄭銘全部兵力的四分之一而已。跟隨陸寧華的多數都是十夫長百夫長千夫長這些陸家出身的人,然後在帶著一批願意跟著他們長官做事計程車兵而已。若是真的打起來,他們未必能贏。
“不會的。”他們事先堵住了城主府的門口,帶走了一批人,又堵住他們傳送訊息領兵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