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與焰洌之間的甜蜜所取代。
今夜,焰洌留宿月宸宮。
按照宮規,妃嬪是不能在王的龍塌上過夜,王更不會屈尊降貴在妃子的寢宮留宿。可是,這一切都被思思打破了。焰洌不僅留宿她的宮中,而且除了她的宮殿外不去任何妃嬪的住處,對她的寵溺已經到了無法附加的地步。現在,思思成了宮中身份最尊貴,也最受人妒忌的女人。沒有人敢得罪她,卻也沒有人來親近她,讓她深感寂寞。所以,她只得在焰洌不在的時候偷偷去找傾城玩耍,與傾城的感情也越來越深。
這天,她正在傾城處喝茶,卻見若軒出現在玉影宮。見到思思,若軒很是驚訝,臉色大變:“月落,你怎麼在這兒?你不知道這裡是禁地嗎?”
“我知道啊!怎麼,許你來不許我來嗎?”
“我是太醫。”若軒頭痛的解釋:“快回去吧。如果焰洌知道了,一定會不高興的。”
“究竟是為什麼?你們究竟為什麼這樣對傾城?她只是長了一頭美麗的銀髮罷了,需要你們這樣囚禁她,對她避之不及嗎?她。。。。。。真的好可憐!”
思思說著,愛憐的摟著傾城,想起自己來到這個世界以來受到的不公平的待遇,眼淚早就奪眶而出。若軒深深的望著她,終於長嘆:“月落,你不懂。這件事不是你該操心的,你還是快回去吧。你記住,千萬不要告訴焰洌你與傾城見面的事。不然的話,你和她都會受到懲罰。傾城,伸出你的手腕,該給你請脈了。”
正文 爭吵
聽到了若軒的話,傾城臉一紅,伸出潔白如玉的皓腕,輕輕放在桌上。若軒不客氣的把手搭在傾城的手腕上,細細診斷了許久,微笑著說:“公主的身體有虛弱,但氣色還不錯,沒什麼大礙。稍後,我為你開些補血的方子,只要堅持吃,身子一定會強健。”
“謝謝你了。這麼多年來,都是你照顧我。。。。。。謝謝你,若軒。”
雖然傾城的眼睛看不見,但她還是深情的望著若軒,臉上浮現出淡淡的粉色,一臉小女兒的嬌羞。思思望著她,再望著若軒,恍然大悟。
原來他們是一對啊!看來,若軒沒有斷袖之癖。。。。。。不過話說回來,他們二人還真是相配!只是,不知道焰洌會不會成全他們?我一定要想辦法成人之美才行。。。。。。
“公主客氣了。”
面對傾城的嬌柔,若軒只是淡淡一笑,並沒有過多言語,讓傾城的臉上也有些落寞。若軒沒有理會傾城,目光停在思思身上,多了一絲溫柔與愛憐:“月落,你的身體怎麼樣了?我給你的藥記得帶在身上嗎?”
“有。。。。。。自從上次發作後,我就把它裝在了荷包裡隨身帶著。若軒,我究竟怎麼了?為什麼時不時的會發作,還那麼痛苦?這藥又是怎麼回事?”
“你。。。。。你得了罕見的病症。”
“哦,原來是這樣,其實我早料到了。能治好嗎?”思思冷靜的問道。
思思的反應太過平靜,真是出乎若軒的意料。他眉毛輕挑,最終決定說實話:“給你的藥物能控制你的疼痛,但不能把你根治。”
“連你也無能無力的話,我應該是得了絕症。我還能活多久?”
思思的平靜再一次讓若軒刮目相看。他深深的望著思思,沉默了許久才說:“月落,你不要多想。你的病雖然有些棘手,但沒有性命之憂。”
“真的?”思思滿腹狐疑的望著他。
“當然——我怎麼會騙你?”若軒笑的很勉強。“醉生夢死”是焰洌親自喂月落吞食的,但它卻是我研製的!是我害了月落。。。。。。
“誰知道!你一直狡猾的就像狐狸。。。。。。”
“哈哈!”
若軒對著思思開懷的笑著,沒有注意到傾城的臉在瞬間變得蒼白。傾城的眼眸無神的望著他們,緊緊的咬住了嘴唇。但是,她這神情轉瞬即逝,又恢復了往日的溫柔如水。
“若軒,你和月落嫂嫂關係很好嗎?”傾城羨慕的問道。
“好像是哦。”若軒笑著望著思思:“這丫頭總是惹事,真把焰洌氣的夠嗆——幸好我靈機一動,讓他們出宮約會,總算讓他們和好,現在也恩愛無雙。月落,你說要怎麼謝我?”
“你丫的,我就知道你每次對我好都沒安好心!我滅了你!”
思思說著,一腳就朝若軒身上踹去,被若軒靈活的躲過。傾城雖然看不見,但是能聽到他們歡樂的笑聲,唇邊也揚起淡淡的微笑。她靜靜的坐著,任憑他們在自己的宮中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