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擅離豐城,既不可去尋找昭兒,也不能返京。
豐城以及附近幾地的賑災適宜剛剛開展,若等到一切結束,最快也要一個半月之後,那時……恐怕宰相等不了,而昭兒……
“王爺!”外面有侍衛進來,送上剛從信鴿上得到的信。
君惜墨開啟一看,是樊少琦寫來的,詢問關於宰相的事情。他明白,目前最重要的是壓下宰相的事情,得尋找出一個突破口。
誣陷做的很周密,兩條罪名都不輕,一內一外其一。要證明當初上官家是真遇山匪,找山匪來作證是斷然不行,關鍵還在上官婉柔身上。而叛國之罪……這就難了,即使證明書信並非出自宰相之手,可宇文恆出入宰相府,與裴昭兒、宰相過往甚密是事實。
左思右想,君惜墨總想不出好的應對之策,只好請樊少琦暫且聯合朝中威望大臣,以宰相是兩朝元老、為國家社稷諸多貢獻為由,殺人叛國皆非一般之罪,當慎之又慎,請求重新詳加審查,以免冤枉。另外,獨修書一封給太皇太后,懇請其出面為宰相求情,哪怕延遲些時日也好。
將信送出,君惜墨心中仍舊無法安然。“來人!”
“王爺有何吩咐?”
“立刻調選人手,暗中去追查王妃下落,若有可能,不惜一切代價將其帶回!”
“是!屬下立刻去辦。”**
到恆王府已經好幾天了,每天好吃好喝好玩,似乎和在雲蒼國時沒什麼區別。宇文恆並不難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