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放心,這附近全都是官軍,苗寨的族眾全都在那邊看熱鬧呢,而且我們是官軍,辦完事就要離開這裡,我敢保證,絕不會有一絲言語流落回去。況且你的女兒如果被我們選上,你就馬上能拿到三百兩賞銀,到時你和全家隨便找個地方隱居都夠下半輩子的了,何苦要受輿論之苦呢”
“嗯,老哥,你說的也在理。那我就說了:我男人本是一個普通的農夫,八年之前,他一個遠房姑姑家的表哥從關裡回來,說京城義和拳鬧得正凶,與其窩在家裡種一輩子地、務一輩子農,還不如和大夥一起殺老毛子成就一番大事業。我男人開始也不同意,但禁不住他表哥三天兩頭來勸,最後他還是隨著招募的大隊伍走了,走之前我抱著尚在吃奶的孩子,領著夢蓉她們幾兄妹苦苦的哀求我家男人,但他心意已決,還信誓旦旦地和我說,以後要大富大貴地回來迎我……”,說到這兒,女人鼻子一酸,眼淚大滴大滴地順臉頰滑落。
“那他最後是回沒回來?”,獨孤璞迫不及待地催問。
“回是回來了,不過是橫著回來的……”
“哦?”,眾人聞聽之後全都倒吸了一口冷氣。
“嗯……”,婦人看了看我們驚異的表情繼續說道:“各位老爺,你們可能誤解了,我說的橫著回來不是死了,而是讓人抬回來的”
“哦……”,眾人長出了一口氣。
“那個死鬼,當初不聽我的苦苦勸告,不顧孩子們的挽留,像鬼迷了心竅似的非要去殺什麼洋毛子,結果官沒當成,錢沒拿到,倒在混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