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抱緊了桶身,咬著牙,真真切切地哭了起來。
那名婢女在了水井旁,洗淨了那口痰盂,正要起身,就看見身後站著雙鹿靴子。
胡雅站在了棵石榴樹下,上頭的石榴果已經凋淨了,“我記得你叫盞心。。。”
“奴婢正是盞心,”周嬅屋中的婢女心裡叫苦著,她原本是陳劉氏房中的,派到了周嬅房中盯梢,但日子去得久了,雖然周嬅對她並不親善,但也已經是周嬅這邊的人了,此次的滑胎,也是天大的禍事。
“周小姨娘是何時有了身子的?”對於人名和時間,胡雅歷來不擅長,從打虎村出來,她也只記得快有一年了。
“是中原節前後來得,那陣子姨娘愛吃酸,二爺處送來的棗子蜜餞,她都不愛吃,”盞心記得很是清楚,她也是在周小姨娘有了身孕後才一心做起了姨娘屋中的人。
沈府的人都知道,老爺對了男丁很是重視,將來幾位小姐嫁出去後,沈府是由幾名少爺繼承的。
“陳媽又是何時派過來的,”胡雅從地上撿起了個石榴殼。乾巴巴的殼身,留了些瘦癟的籽,該是被哪名頑皮的孩童摘下後,又嫌著肉澀,隨手丟下的。
四個月的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