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的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男人,永遠。”
密室裡,剩下混亂不堪地呼吸聲,頰間的淚嘗在了口中,苦澀著。
在汙濁的空氣裡,男子的聲音成了永不褪色夢靨,她伏在了那具高大的肩膀上,一次更甚一次的撞擊,震碎了她的靈魂,纏綿不斷的吻,吞噬著彼此,攀向了高峰。
意識再度回來時,四肢已經不聽使喚了,狂風暴雨似的掠奪後,又化為了股細流,他就如經歷了暴風雨後的港灣,將她的身子載在了裡頭,反反覆覆著,化作了綿綿柔情。
夜色,不知不覺剝落。
胡雅的嘴中不知覺瀉出來的呻吟,一股倦怠後的舒逸在彼此的四肢裡傳遞開。深處的那股火熱,橫衝直撞著,似永遠不知疲倦般。洩憤般,她用力咬下,面具人的肩膀硬如鐵,她的牙很是執拗,破開了那層防守,血鑽入了她的喉間,他低吼出來,一陣灼熱噴灑了出來,落在了她的體內,兩人癱在了一起。
新年的煙火聲,迴盪不絕。
不知過了多久,胡雅感覺著被抱進了熱水裡,軟軟的紗布將她全身都擦了一遍,那雙手沒了先前的暴虐,只剩脈脈的溫柔,他的舌流連在了她的口中,那股腥味,被迫著侵入了彼此的心間。
在葉胡雅滿十五歲的那一天,她蛻成了一個女人。
作者有話要說:親們,算是某妞在JJ的絕筆H文吧,湊活看啊
☆、事 發
年初三那天,張媽就回了沈府,就聽說小夫人害了傷風,這幾日都沒有出來走動。
沈老爺也來看了幾回,勸著她吃了些粥,沈少恬也是來了幾趟,就見了胡雅縮在了房中,紅著個眼,說著俏皮話,也不見她搭腔。
沈少恬也不罷休,上前才剛掀開她的褥子,就聽胡雅尖叫了一聲,震得他鼓膜直髮震,他又眼尖,瞅見了胡雅的身上青青紫紫的一片。
“胡雅,大冬天的,你被蚊蟲蜇了咬啦?”沈少恬又要湊進去,被進門的張媽推了出去。
“小少爺,您身子嬌貴,可別也跟著害了病,”張媽眼明些,看看胡雅的臉色,雖有些紅得異樣,卻不是發燒的模樣,想來是因為過了年,躲起了和沈老爺圓房的事,她也不說破,說了幾句話後,就離開了。
胡雅將頭都捂緊了被褥裡,在裡頭大口的喘著氣,幾日下來,身上不適感已經消了些,只是那些痕跡還沒有徹底褪下去。
她攏緊了腿,那夜之後的事情,她已經有些模糊不清了,但身體裡似乎還帶著那種陌生的感覺。睡睡醒醒的三日裡,渾身黏答答的,她扭了扭身子,突地一僵,感覺面板上還帶著他的氣味。
眼裡有了些淚,胡雅抽搐了起來,低低沉沉地,接下來,該怎麼辦?
門外傳來了陣腳步聲,張媽忙叫道:“老爺,小夫人已經睡下去了。”
沈老爺又來了。張媽見老爺這幾日來得頻繁,也是有些急了。
年飯時,沈老爺讓胡雅坐在了身旁的事,後來也傳到了她的耳邊那些老奴都羨慕著說她命好,老爺有將小夫人扶正的打算。
沈老爺進了屋,看著那頂紅粉帳子下,嚇得動也不動的胡雅。
他已經來看了胡雅好幾回了。沈老爺走上前去,探探她的額頭。
張媽說胡雅已經睡下了,可是那對顫得很是不規律的睫毛出賣了她。
原本停在了額上的手往下走去,停在了胡雅的臉頰上,她的身子猛地一抖,明顯的有了抗拒的意思。
她比趙迢來得坦誠的多。沈老爺眼裡生出了些悲意,當年的趙迢會勉強笑著迎合他,而胡雅卻不會。
臉上一疼,胡雅眼裡還含著些淚,猛地睜開了眼。沈老爺竟然在捏她的臉頰。
看著她氣得鼓了起來的頰,沈老爺坐在了她的床側,剛想發話,卻愣住了,一眼落在了她的脖間。
已經淡去了些的歡愛痕跡觸疼了他的眼,怒火竄了上來,沈老爺剛想起身拂袖而去,卻見了胡雅眼裡的痛意。
她並不是為了剛才的事而哭的,被褥裡的哭聲點點滴滴的透了出來,沈老爺的手探了進去,摸到了溼透了的枕巾,她這幾日,就是枕著這一枕的淚水睡過去的麼。
難怪額頭越來越燙了,沈老爺又坐了回去,頑石般的心,有了絲裂縫,“是誰?”
褥中的那顆腦袋晃了晃,“不。。。”胡雅連開口都有些困難了,該說什麼。
“是老四麼,”沈老爺哼了聲,府中和胡雅親近些的男子也就是少恬和沈卿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