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3 / 4)

小說:安棲枝 作者:不是就是

來,”她還是不停地在一旁說著,身旁的漢子已經打起了呼嚕,見他沒有什麼反應,惡毒嫂嫂打了個哈欠,正要昏昏欲睡了起來,猛一個激靈:“撞邪了。”

這個一輩子都生活在了山溝溝裡的女人,只能是想出了這麼個主意,她看了眼在一旁睡死了過去的丈夫,溜出了屋,然後躲在了門縫外頭,看著牛棚裡。

一看可是下了一大跳,“虎丫”正靠在了牛棚的那些個欄杆上,咧著嘴,一臉痛苦,腿抬得老高,鼻子上還支了個木架子。月光照在了她的臉上,說不出的詭異。

惡毒嫂嫂的心頭,就和揣了個小面鼓般,霹靂巴拉的響,回頭看了看裡屋,自家漢子的鼾聲照舊震著屋頂。

她想著“虎丫”這樣子已經又是一個多月了,似乎是從打死了野狗的那天開始的,於是她搖醒了自己的娃。

便宜侄子正睡眼惺忪著,見了孃親一臉難看,睡蟲都一溜子跑光了。“虎蛋,你說說,你姑姑前些日子是怎麼打死野狗的。”鄉下人取名字比較簡單,虎丫的哥哥名字叫虎頭,小侄子的名字也是胡亂謅了一個。(好吧,我承認,是我懶了,胡亂謅滴)

“姑姑,就是這麼一拳頭,”虎蛋比劃了下,舞著個小拳頭,“打在了野狗的門面上,那狗就被砸落了滿嘴的牙,然後,”這小子想起了那天的情形,有些興奮了起來,在了土炕上狠狠地砸了幾下。

“就是這樣,”惡毒嫂嫂還有些不信,村頭的那隻野狗她是見過的,塊頭可不小,“然後呢,你姑姑有了什麼反應。”

“姑姑累了,倒在了地上睡了一會兒,”虎蛋想了想,“然後她就悶不吭聲地將我揹回來了。”

“死丫頭平日就又懶又拙的,這麼說來,也沒什麼異常,”惡毒嫂嫂想著先前自己看到的那番情景,還是有些不甘心:“那你有沒有看到,她口吐白沫,手腳亂舞?”

虎蛋又想了想,想得光溜溜的腦門上都出了些汗星,扁了扁嘴道:“那倒沒有,只是姑姑那天揹我回來的時候,累得跟鄰居家的大黃一樣,直吐舌頭呢,她以前可不是這樣的,”他說罷,就吐出了個舌頭,學起了虎丫姑姑的樣子。

惡毒嫂嫂啐了一口,將他塞進了被子裡,“睡去,睡去。”

臨睡前,惡毒嫂嫂又往外看了一眼,“虎丫”已經睡下去了,牛棚裡只能聽到一兩聲母雞的咕咕聲。

“不成,明個兒我要試探試探,看看那鬼丫頭打了什麼壞主意。”

等到胡雅從祠堂裡回來,還沒來得及溜到後山,就被惡毒嫂嫂逮了個正著。

“虎丫,”惡毒嫂嫂寄著個圍兜,猶豫了半天,往她手裡塞了一個黑麵饅頭。

胡雅看見那黑麵饅頭幾乎就要成了黑臉了,腮幫子上的肌肉似乎又膨脹了幾分,她想也不想將饅頭塞回了嫂嫂手裡。

“果然不對勁,”惡毒嫂嫂眼裡帶過絲瞭然,“不行,我得再使個法子。”

作者有話要說:新年到~看文的妞們都要和虎丫一樣扭扭脖子,扭扭腿,才會一輩子漂漂哦~~

☆、偷 窺

第二日早些時候。

“虎丫,”惡毒嫂嫂收起了先前的那副裝出來的“好臉色,”“你哥哥下田去了,我力氣小,你把牛棚裡的欄子肥,刨刨出來,裝成口袋,搬到地頭上去,讓你哥拿去做春肥。”

胡雅見她丟過來了把鏟子,只得小媳婦模樣地刨起了土來,怪味燻得她只想用鏟子將自個拍暈了了事。

好不容易才騰出了牛棚裡積了大半年的欄子肥,嫂嫂又裝了幾個麻袋,指著虎丫讓她送了過去。

胡雅看著那結結實實的口袋,鼓勁、兩粗胳膊一個繃直,深呼吸,一個用力,結果。。。那袋欄肥還是好好地躺在了地上。

兩姑嫂對了個眼神,胡雅憋足了一口氣,再一使勁,“虎丫”這具身子的底子還是在的,只是胡雅用了起來,還不甚熟練,拼足了小命總算是拎起了一袋。惡毒嫂嫂見她跌跌撞撞的往前走,連忙又拎了一袋,往了她的肩頭丟去。

“哎呦喂,”便宜侄子在了裡屋聽到了兩聲高低不同的慘叫聲,連忙跑出了門檻,只見姑嫂倆坐在了地上,一身的惡臭雞屎肥。

“你。。。”惡毒嫂嫂先還有些高興這賠錢貨,最近胃口小了,村裡分來的粟米有了個富餘,誰知道,她胃口一小,連氣力也沒了,“你給我滾到前頭曬穀子去。”

惡毒嫂嫂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了出來,胡雅只聽懂了個曬字,立馬搖起了頭來,心裡猛說著:“不能曬,一白遮百醜,再曬,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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