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自焚把。”見兒子心意已決,陳珪嘆氣道。
“哼,父親放心,兒子自然會把握好尺度。”不知不覺已經到了城門口,陳登翻身下馬,哼了一聲,自通道。
…。
天還矇矇亮,呂布大營將旗飄飛,士卒們手握兵器,列陣以待。
“騎兵在前,步卒在後,渡河。”呂布手握方天畫戟,揚手一揮大喝道。
曹性聞言,二話不說,指揮著他的騎兵下河,春季的河水雖然有些冷,但好在不是夏季,河水不深,只到馬腹左右,幾刻鐘之後,呂布帳下的一萬九千士卒統統都越到了對岸。
“周倉再此紮營,其他人跟本將會會陳登。”話音未落,呂布騎著赤兔策馬而奔,片刻後,在廣陵城外兩百米外停了下來。
“主公,這裡是不是有點危險啊?”陳宮胯下的戰馬雖然也是上乘,但比之赤兔卻大有不如。
“放心,這個射程殺傷力不大。”呂布見陳宮有些擔心,笑著解釋道。
嚥了口唾沫,潤潤嗓子,大聲對城上的守卒喊道:“叫汝等太守陳登出來,就說呂布約其談話。”
“這,將軍怎麼辦?”一個士卒有些哆嗦,遲疑的問道,城下的可是呂布啊,聽著名字就讓人害怕。
“還能怎麼辦,去通知大人,這些事情不是我等能管的。”這名偏將氣惱的,人家是找的是太守,你小子害怕什麼。
“諾。”點了點頭,這名士卒快速的通報陳登。
不一會這人就到了陳登的太守府,進來書房,報道:“大人,呂布在城外要求見大人。”
陳登思考了一會,道:“讓他先等著,本太守隨後就到。”
“不能去,呂布此人毫無信義,此去恐怕危險。”在座的陳珪立刻拍案而起,大聲道,因為過於激烈,引發強烈的咳嗽。
“父親。”陳登慌忙扶住陳珪,輕輕的拍打著背部,等陳珪稍微緩解了,才嘆了口氣道:“父親,兒子也知道您擔心,但此次兒子如果不去,恐怕會影響城內士氣,到時萬事休矣。”
“來人,照顧好老爺。”把陳珪交給一個隨從,轉身出來太守府,策馬向北城而去。
放下吊橋,“吱呀”聲中緩緩的開啟城門,陳登領著數十騎,來到呂布的面前,抱拳問道:“現兩軍開戰,不知溫侯還有何話問登?”
說實話,呂布心裡有種強烈的慾望把陳登給留在這裡,想要把陳登扣押在此也不是難事,不過,自己的名聲已經敗壞的幾乎掃地的地步,要是再弄個城門前約人家出來,卻乘機把其擒獲,不說天下人,連自己身後的諸將恐怕也會鄙視自己。按下心中的慾望,不過,這句溫侯聽的真有些不爽,溫侯、溫侯的真是不怎麼好聽,現在自己佔領大部分的魯地,有機會要挾曹操給魯侯的封號,到時也可以學孫策來個一方稱“孤”爽啊,心裡意淫的同時,面上嘆了口氣道:“陳元龍為何棄本將而去,幹願做漢賊曹操的先驅,攻打下坯。”
頓了頓,呂布威逼道:“現在本將大軍來攻,汝有何感想?”
“大丈夫行事敢作敢為,先前登將兵攻打下坯,今放有溫侯圍困下坯。”陳登毫不畏懼呂布的氣勢,淡然道。
“今只要元龍能棄城而降,本將就用元龍為治中,如何?”既然威逼不行,那就利誘,只要陳登能降,呂布手下的官員就任他挑選。
“登為漢帝鎮守一方,怎可棄地而去,溫侯不必多言,如今之勢,登也明白,無非死爾。”陳登卻是軟硬不吃,其根本的理由還是不相信呂布能夠成大事。
“既然如此,就休怪本將無情。”既然威逼利誘都不行,那隻能強攻了。
“慢。”從陳登出城相會後就不發一言的陳宮突然出聲道:“汝,不顧自己的性命,但也要顧及城中百姓的安危把,大戰一起,想停恐怕就…。。”見呂布不行,陳宮只好出馬道,他對陳登的名聲早已耳聞,在廣陵陳登乃是懂得愛惜百姓的能吏,既然威逼、利誘都不行,那隻好勸之以仁了。
“高。”呂布暗中豎了大姆子,謀士就是謀士,我這個來自現代只懂得威逼利誘的人,有些地方確實不如他們這些謀士考慮周全。
“這…。”陳登面色一暗,陳宮的話可謂厲害,他陳登雖然處處為自己的前程考慮,所做之事,也大多是為自己增加些名聲。但畢竟做這廣陵太守有些時日了,多少有些感情,也不希望廣陵的百姓有什麼損傷。
呂布見陳登的表情心裡就有了底,要是能兵不血刃的拿下廣陵,對他來說可謂喜從天降,但他卻低估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