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道。
現在孫氏的那些舊將都已經表示,呂布如果留孫氏一絲血脈,他們就願意交出兵權。呂布不得不感嘆這些東吳之將對舊主後代延續的看重啊,反正已經答應過了周瑜,況且那個小傢伙也威脅不到自己,軟禁把。
“甘寧何在?”呂布抬頭道。
“末將在。”脫掉了一身華麗戰甲的甘寧起身道。
“汝去收降了那些水軍。孤要在十天之內看到完全忠誠於孤地軍隊。”
“諾。”
“命周倉、李大山、劉從五萬大軍中挑選精狀三萬人,以原兩萬八千人為骨。收編之。”
“諾。”
這些東吳的兵馬在潛移默化下,也會成為呂布的嫡系,五萬八千的步卒,六、七千水軍聽起來是很多,但他現在的領地可是代表了整個南方啊,唉,先湊合把。
“至於東吳的那些舊臣故將。”頓了頓,呂布眯著眼笑道:“先召回城內與妻兒團聚。”
“諾。”四人領命而去。
吩咐了華安排好淘汰下來的軍卒,順帶的命其把治所移至建業,也就是說呂布又要過著甩手掌櫃地生活了。
只是,那些東吳的舊臣故將到底該怎麼辦,殺光?呂布搖了搖頭,都是東吳賴以生存的人才啊,但是盡數錄取也不行,要是勢力強大了,還不把我給頂翻了。
想了半天,呂布還是沒想到什麼好辦法,唉,等過幾天一起接見把。
接下來的幾天可把華等剛剛成立沒多久地揚州刺史部忙個半死,不緊要安排那些軍卒,還要進行春耕的事宜,幸好沒幾天時間,劉表知道了呂布徹底佔領了江東地訊息,就把軍隊給調了回去,陳宮才得以脫身,並加入到了各種事務當中。
期間,呂布還下令把吳侯府改成了魯侯府,並打算把下的各位夫人,丫鬟、僕人,以及數十萬石的糧草,一起運送至建業,打算安安心心的在江東定居了。
建業北面有座規模頗大的馬頭,建業大戰已經過去數日,一些戰爭期間被迫不得上岸的商船正在那緊張的卸貨。
突然,一條有著數層樓的大船正
岸,凡擋道的一些船隻盡慌忙的把船開離,大船正中“魯”字大旗,足以讓他們恐慌,現在江東,至少是明面上已經屬於魯侯管轄,他們可得罪不起。
“長史大人,已經靠岸了。”一個粗獷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嗯。”吳遂低沉的應了聲,花了盡一年間的時間在下各族間周旋,已經把他臉上的稚嫩盡數抹去,兩眼間盡顯圓滑,偶爾有絲絲精芒閃現,留下的只有成熟而柔和的面貌。
不知道這次主公會有什麼樣的事情要我辦,想來也是剷除一些人把,畢竟江東才剛剛平定,要殺得人恐怕不在少數把。
踏著已經頗有威儀的官步,從容的踏上一架超大型的馬車,對周圍殷勤的目光視而不見,見多了自然習慣了。
建業和長江靠得頗近,吳遂的車架不過數個時辰後就到了建業北門,現在建業的守卒都是從南征各部中挑選而出的忠誠之士,在一個城門校尉的帶領下,吳遂來到了新的魯侯府。
“長史大人請。”一身甲胃的閻明親自前來迎接,抬手請吳遂進府,他可不敢小看這個年紀剛剛及冠的長史,這傢伙,權利大著呢。
這場戰爭呂布的親兵營沒經歷過大的戰陣,損傷不大,還剩八百多人,呂布還是讓閻明掌管,分三百人進府,並在附近購買了幾間房舍以供養這些親兵,拱衛自己的安全。
掃了眼新府上充滿了貴氣和精緻的佈局,還湊合,至少比下那間“寒酸”的魯侯府好多了,在下,他見過好幾家的豪族府邸要比呂布的好上很多,不是氣派,而是氣質,那種傳承了數代甚至十數代人而沉澱出來的氣質,對於一些士族來說,呂布只算是暴發戶,靠著滿手鮮血而成名的暴發戶。
吳遂在閻明的帶領下來到一間頗為灰暗的房間,吳遂推門而人,“主公。”朝著坐於上位,灰暗的空氣中有些看不清面龐的呂布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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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他們怎麼樣了?”這些天無聊的有些昏昏欲睡,說起來也是呂布不適應新的環境,期望那些美人兒快過來把,至少可以解解悶什麼的。
“遂先行一步,夫人們大概明日就到。”在呂布面前,吳遂放棄所有的圓滑,
點了點頭,灰暗中一抹亮光閃過,呂布凝聲問道:“知道孤找汝有何事情嗎?”
“殺一些人,打壓一些人。”面對呂布凌厲的目光,吳遂話從口出,乾脆利落,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