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斤中的長槍,水中的甘寧還是如魚般的破水而行,片刻後就超過了那幫行進艱難的步卒。
悄悄的蹲下身體,等待了數秒種,甘寧提槍彈跳而起,持槍踏上陸地,手上長槍連刺,正中數人胸口。
冷漠的看著神勇異常的甘寧,魯肅轉頭對朱治笑道:“此人定是大將,君理率眾斬殺之。”
“諾。”
朱治帶著數十親兵向甘寧殺去,大喝一聲,長刀朝甘寧的背部直劈而下,與空氣摩擦間隱隱有風雷之聲。
甘寧詭異的一笑,捨棄了前方的一名小卒,右腳用力,“撲通”一聲跳入江中,下墜前長槍直刺朱治。
眉頭一挑,朱治挑開長槍,疾步上前,但一眼望去除卻幾起波浪,哪還有甘寧的影子。道了聲晦氣,長刀駐地,遙望著只渡過三分之二的呂布士卒。
“阿爸,這不是拿人去填江嗎?”一身小卒服飾的呂玲綺低頭在呂布的耳邊輕言道。
“那怎麼辦?阿爸得速戰速決,拿下潘陽,到時就可以縱橫江東腹地,把戰火燃遍整個江東。”呂布可是指望攻破潘陽後,華能遊說那些遍佈江東,大大小小的門閥能夠開城投降。
要是霹靂車帶來就好了,不過攻打居巢後才發現,那東西太複雜,運送起來絕對不方便,小小的碰撞就能徹底的癱掉,水軍的霹靂車在對付樓船後就自動的損壞了數架。
怪不得歷史上曹操沒大規模運用,除卻水軍之外,實在是雞肋啊。
說話間,眾士卒已經行進到了江岸,等待他們的卻是從上而下的長矛,整個江水離陸地大概是二十厘米,如果爬上岸的話就得先暫時放下武器,而放下武器就意味著死亡,在密集的長矛下士卒們根本沒機會上岸。
後面的人挨著箭雨前進,前面的卻爬不上岸,急躁一點點的蔓延。隊形也慢慢地改變。到後來整個江裡只剩下湧動地人頭,而江面上卻是排列整齊的東吳士卒。
陸戰強悍的高順二人就只能在冰冷地江水裡跳腳,但甘寧這個兩棲動物就不一樣了。他能上一次就能上第二次。
憑藉著良好的水賊功底,甘寧再次逾越而起,長槍迅速的擋住幾桿長矛,幾番連刺又是幾人倒地,後面計程車卒奮力的爬上甘寧為他們爭取的一絲陸地。
一出江水,這些北方焊卒立刻表現出了身體上地優勢。僅幾十人就在東吳士卒的包圍下把甘寧為他們爭取的一絲陸地變成了方圓數十米方圓。
正殺的爽快的甘寧眼睛一眯,細細的打量著剛才把他趕下水的傢伙。一雙豹眼瞪的老大,黝黑地面龐上滿是殺氣,手中一口長刀,在陽光下閃閃發亮。
“殺。”嘴角閃過一絲不屑,手中長槍直刺向前。槍尖直指朱治胸口。
“喝。”大喝一聲,身體生生的扭了一下,避過如電而來的長槍。大刀橫掃,只取甘寧腦袋。
眼中精芒直閃,雙手用勁,刺出的長槍。以雷霆之勢很掃朱治腰間,“碰”朱治只感覺巨力從腰間襲來。身體不受控制地向左
但雙臂卻穩穩的把長刀送到了甘寧左側。
“過來。”危機時刻,剛剛上岸地張遼伸手把手手指狠狠的扣在甘寧的背上,大喝一聲,甘寧只覺得一股巨力拉扯著自己倒飛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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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治一刀斬向空處,感覺胸口一陣翻騰,渾身難受異常,一口鮮血噴射而出,雙眼瞪的更大,揚刀朝張遼力劈而下。
強勁的刀風吹的張遼臉頰微微有些發疼,但卻穩穩的舉起長刀,“碰”一聲巨響,張遼強悍只是微微的晃了晃。
右手用力,架開朱治的長刀,揚刀便砍,朱治匆忙抬刀,卻感覺一股大力從刀上傳來,“啊。”慘嚎一聲,長刀脫手而飛,砸倒一片東吳士卒,朱治拖著發麻的雙手奪路而逃。
“傷勢如何?”魯肅眼中情急之色一閃而逝,低聲問道。
“得修養幾天。”朱治搖了搖頭,無奈道。
面色一變,朱治可是眼下唯一的大將,掃了眼步步緊逼的的呂布步卒,地喝道:“撤。”
朱治幾乎是眼冒血光,急道:“這麗水是潘陽的最後一道防線了,撤的話整個潘陽郡就完了。”
“呵呵,不是還有潘陽城嗎,這一次呂布的傷亡絕對有數千,算是賺了,走。”魯肅甩了甩袖子,果決道,野戰,東吳人絕對敵不過呂布兇悍的徐州兵。
一陣急促的鳴金聲響起,東吳士卒立刻一轟而散,以衝刺的速度躲進身後百米處的樹林當中。
“追。。。”呂布起身興奮道,下了潘陽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