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敢隨孤戰曹操?”呂布方天畫戟遙指曹營,雖站立不動,卻有股蓋天豪氣。隱隱而發。
“末將這就去調遣兵馬。”呂布要戰,他高順能說什麼,戰把。
“主公不可,亂軍之中難免有所損傷啊。”躲在盾牌後面地劉嘴角抽動,撕聲大呼。
“哈…哈。。。”一聲難聽卻掩蓋全場的叫聲從呂布的大嘴中傳出,笑畢。呂布方天畫戟一揮,拉過赤兔,“殺伐之事,乃我輩武將之事,非謀臣之事,待孤取曹軍大將一兩首級,送與子揚。”其聲如皇,掩不住的狂傲。
這時。高順已經集合好了兵馬,站於呂布身後,一時間呂布的耳中盡是厚重的喘息聲,凝重地殺氣,讓呂布熱血沸騰。
“殺。”斷喝一聲,呂布胯下赤兔興奮的嘶鳴一聲,蹄子如飛,高順護呂布於右側,一萬大軍過排成一條細線,從矮小的營門口向大海遷去。
站立於一旁的三小將竊竊私議。丁奉雙眼中滿是血紅,一絲紅芒在其中閃耀,“兄長,我等也去?”
“你我兄弟自然同去。”徐盛亦是戰意湧動,一股見慣生死的殺氣凝而不發。
兩人同時上馬,向陸遜抱拳一聲。“這裡就交給兄弟二人率本部人馬兩千,隨呂布而去,只留下滿臉苦笑的陸遜,誰叫他一身武藝不咋樣呢,抬頭看了眼軍中巨大的鼓,精芒絲絲閃現,踏步而行。
曹軍正“照例”對呂布大營發起衝鋒。卻不妨大門洞開,呂布一馬當先,手起戟落,連著斬殺數人。加之身側高順亦是神勇,瞬間就破開了曹軍一個口子,身後大軍就像激流入海,濺起無數血花。
“殺呂布者封萬戶侯,得十里地。”一個督戰的偏將看著呂布標誌性地血紅寶馬,立刻大呼小叫,一拉馬韁,正待上前去取萬戶侯的爵位,一支風寒的利箭卻洞穿了他的喉嚨,顫顫抖抖的撫了撫箭尾,偏將仰頭就倒。
卻是衝鋒在前的呂布耳尖,聽到此人的喊話,心中大怒,“媽的,我呂布的命就值這點錢。”停頓了片刻,讓身後的大軍護在自己身旁,彎弓便射。
“主公神箭無敵,主公驍勇無敵。”眼見呂布展開百步傳揚之技,身旁地一干士卒楞了片刻,齊聲發出高呼,如龍虎齊聲,怒嘯天地,隨後不要命的往前衝殺。
同是長矛手,劈劈啪啪的一陣較力後,呂布帳下士卒卻是穩穩的踏前,殺得人數是他們數倍的曹軍是一陣大亂,殘肢斷臂中,血腥,鮮紅的液體澆灌全身,更是刺激了這幫傢伙地神經,面貌猙獰,狀如野獸。
快下赤兔長鳴一聲,瞬間就衝出了陣中,比你主人我還急,長笑一聲,方天畫戟以一個個半圓形的弧線,瘋狂的收割著生命,身後的大軍呈梯字形慢慢散開。
大營方向卻一聲聲沉悶的鼓聲傳來,雜亂
節奏,狠狠的衝擊著這幫士卒興奮的心臟,不斷的刺著,就連呂布也不能避免,心臟跟著這古怪地旋律跳動,一股暴躁的氣勢席捲大腦,發瘋的狂嘯一聲,方天畫戟狂舞,竟然與自己計程車卒生生地數米遠,所過之處無人得以全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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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高順急聲大呼一聲,想追上呂布,但身前呂布開出的短暫之路已經從新合併,手中長槍急速而出,口中亦是大呼道:“保護主公。”身後大軍速度更急,但只能眼看著和呂布的距離越來越遠,呂布殺人實在是太快,萬軍陣中更容易使得方天畫戟展開,殺人如切菜,而赤兔更是神健。
隨著呂布進一分,坐鎮於中軍的曹操面色就黑一點,大呼一聲,手中馬鞭手指呂布,羞怒道:“誰去給孤取呂布首級?”其他人都去了前方都統大軍,現在站在他身側的就只有,曹洪、李典、許褚、夏侯惇。
曹洪脾氣最是狂暴,看著神勇無敵的呂布,眼中隱有血紅閃動,“孟德,兄弟去取。”
但槍還沒提起,馬還沒上,一股勁風從旁而過,愕然望之,騎都尉許褚身未皮甲,手持一口大刀,策馬而前。
“鍾康留下呂布性命,吾請汝吃御酒。”曹洪大急,頂著一張血紅大嘴,私自截下御酒的醜事爆口而出。
曹操聞言面上黑色稍去,摸了摸下巴上的大鬍子,眼中盡是激賞,曹家唯此人最勇。
呂布正殺的暢快,心臟隨著鼓聲跳動,腦袋是越來越狂暴,左砍右砍,順手的很,突然,一聲大呼在耳中響起,“呂布休狂,待某取汝首級下酒。”呂布腦袋隨著一清,抬頭見一個頭比他大一倍,但卻不是滿面的脂肪,反而是健美,雄毅的很,腰圍有水桶粗細,手中一口大刀夾於背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