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有區別的只是自己被震傷了內府,而他們卻外在的受傷,看到清清楚楚,要是許褚再戰,恐怕鹿死誰手就不知道了,還有那隻箭,差點就擦破了頭皮,那光可真藍啊。
“殺。”就這麼轉瞬間,呂布回過神來,方天畫戟再次揚起,亦是狂叫一聲,赤兔剛要發力,胸口還有點痛。呂布卻是轉頭對徐盛小聲言道:“守在孤身側。”
“諾。”這小小的幾句對白,很快就淹沒在了四周的咆哮聲中。
那氣勢如虹的咆哮聲是如此的巨大,如此的動聽,“哈哈哈,殺。”城頭上的霸哈哈狂笑,新得的一口刀刃泛綠的長刀一揮,城牆上數輪箭雨,繼而城門大開,當前八將開路,身後是無數士卒。
“殺。”被動挨打了數天,士卒們心裡正憋著一股氣,今天難得是烏龜出殼,皆是興奮不已,驚天般的喊殺聲中,朝著還在扛著雲梯的曹軍士卒猛刺。
幸好督戰的曹仁、樂進已經知道呂布轉守為攻,也下達了一些命令給那些校將,一陣小小的騷亂後,士卒們自動的鎮定起來,並排著一排排,手中長矛翹天,即使呂布軍中有八將開路。卻也不得寸進,只得與曹軍展開了激烈地對攻,一聲慘叫只能在這片戰場濺起一點點的血花,隨即就會有人默默的頂替他的位置,繼續這種死亡的遊戲。
直接的血腥、直接地殘暴、直接的卻又讓人興奮的種種慘烈的氣息相結合,並沒有給這些沙場老兵一點點的動搖。反而是全身心的投入血液灌澆下的殘酷。
隱於後方的曹仁大弓一開,連著兩支箭矢呼嘯著衝向臧霸、昌豨,霸一身武藝不俗,戰馬穩穩地後退一步,大刀輕揚,擋住這支冷箭,但昌豨卻沒得這麼好運,人是反映過來了。卻被一群士卒以命纏住,“啊。”一聲慘嚎,這位還沒有享受多少時日將軍生涯的泰山賊將,立時到地,右手無意識的撫摸著喉嚨,意識卻已經慢慢的離去。
“兄弟。”泰山剩餘的三將皆是嚎叫一聲,手中兵器狂舞,以孫觀為尖,居然生生的撕開了一絲裂縫,臧霸眼睛一亮。只回頭看眼,便隨著張其、張達二人殺入這裂縫中,明日可能躺在這的就是我,大丈夫只為建功立業,一隻腳踏著榮華富貴,一隻腳踏進地府。痛快。
“殺。”狂嚎一聲,碧綠色的長刀閃起一小撮的綠芒,一絲腥紅攪拌其中,猶如紅花配綠葉,嬌嫩卻說不出的殘酷。
一點點地小洞就能使得堅固無比的大壩決堤,何況還有臧霸他們的摻和,曹軍臨時組成的防線有種搖搖欲墜之勢,反觀呂軍士卒卻是勇猛異常。
呼喝之聲伴隨著長矛刺進肉體的聲音。不是一方,而是兩方人都有刺入,戰場上沒有絕對的勝利,有地只是踏著敵人的屍體前行。不是殺敵立功,就是早死早投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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