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你和你一起殺敵的人,這種人也最是難得,也最可靠,一種是陸遜、劉等聰明人,只要擺出態度,用,重用他們而你自己又不是爛泥,他們就是死臣,剩下的還有很多,很多,但唯獨像蔡瑁這等出生世家大族,勢力強大,但才幹沒有添亂一等一的人才是絕對不能碰的,要是他張嘴咬下,深入骨髓。
“哦。”拖了一個長長的鼻音,呂布笑言道:“汝等都是荊州大姓,富貴一時。”頓了頓,在這些人顫抖的目光中,呂布忽然道:“孤剛坐領江東時,豪族林立,而孤…,剛才如異度抬舉,說是草莽出身,但那些豪族眼裡孤卻是貧賤之身,孤一倒下,他們紛紛起勢,欲取孤首級,孤為人不怎麼樣,但手下卻有。”伸手指了著指,高順,眯著笑言道:“如高順這般忠臣強將,手中雄兵十數萬,幾個月內江東血洗,誅族者不知凡幾。”
要是呂布剛才對待劉表是“例行公事”的話,對他們則是赤裸裸的挑釁啊不是威脅,血洗江東?有些人就是為了這個才拼命抵抗的。
“蒯家願分土地於佃戶,造福荊州。”蒯氏兄弟是聰明人,對江東也有研究,顧家、陸家的例子還在,而且早已經做好了準備,是以作為族長的蒯良開口是如此的輕鬆。
但有些人是不會放下這些在他
是命根子的土地與佃戶,拼一把試試看。蔡瑁虛弱:然好了,面色漲紅的大聲哀求道:“大將軍,建威大將軍,我等在劉荊州手下安分守己,怎麼可能是如那些反賊一樣,這土地乃是立業根本,請大將軍高抬貴手啊。”頓時,大廳內哀求聲四起。這些平常百姓眼中的貴族正鼻涕眼淚的看著呂布。幻想呂布能改變主意。
“孤知道汝等安分守己。但孤怕汝等手下那些人挑撥是非。”呂布話一出口,低下這些人的面色迅速一變,收起哀求,如常的看著呂布,異口同聲道:“我等願現出大部分土地,但只求在荊州能有容身之處。”他們心裡的想發,要是呂布猜不到幾分。他這個主公就別做了。
只是,既然在江東做了一次,就不怕做第二次,名聲就像面上的面板,黑了,就不怕更黑,厚度有了,就不怕更厚。
“主公。張將軍、陳軍師在外求見。”呂布剛要開口答覆。外面小卒就進門報道。
“叫他們進來。”道了一聲,呂布笑道:“汝等放心回府等候訊息,孤會安排地。”
“多謝大將軍。”這些大豪族。大地主們依次退下。
“主公。”張遼、陳宮進廳拜道。
“嗯。”見他們衣衫整齊,面色不錯,想來這幾天過地很滋潤,點了點頭,呂布靜靜地等待遲來的那些傢伙。
沒過多久,此次西征的重臣大將都以陸陸續續的到達,有人面有喜色,也有人面色沉穩如常,吞了口唾沫,潤了潤嗓子,呂布面色肅然,把襄陽的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隨即,靜靜的看著眾人。
“這糧草到是簡單,但這荊州豪族根深蒂固,枝葉是遍佈整個荊州,既不能斷根,就只能慢慢消磨,乃長久之計,荊州刺史,才是重中之重。”把情勢全部過濾了一遍,身為呂布手下最重要地心腹謀士陳宮,出言道。
“要有威望,也要有才幹,還要對荊州瞭解通透之人。”魯肅忍不住出言補充道。
“才幹。”呂布盯著陳宮看了眼,這傢伙不用說了,威望那是狗屁,但是這荊州瞭解通透,呂布轉頭看了眼呆坐在那的蒯家哥倆。
“公臺?”輕輕的喚了聲,呂布算是徵求意見。
“這荊州還需要留下一員大將。”陳宮的態度已經明確,轉頭在高順與張遼間來回掃動。
“陳宮、蒯良、徐庶。”呂布喝道。
三人默契的起身跪於呂布身前。
“陳宮為刺史,蒯良為別駕、徐庶為治中。”事情從急,現在南面還在火燒屁股,先不用過皇帝的“同意”,自己做主了。
“諾。”
“命張繡為武烈將軍,領兵一萬,鎮守樊城,賈詡入大將軍府,為軍師祭酒。”
“額。”正起草文書的魯肅一顫,墨汁掃了一片,張繡到是沒什麼,但這賈詡名聲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怎麼剛來就爬的如此高了。
掃了眼胖胖地黃祖,現在算是分贓地時候,這傢伙不賞不行啊,但江夏。沉吟半響,呂布才出聲道:“此戰,黃將軍功勞頗大,當回建業面見陛下,再行賞賜。”
“謝大將軍。”黃祖面色平靜,這個結果在預料之內,這就是主動反叛者的下場。
“從降卒中挑選出兩萬人其餘就地卸甲,合汝帳下兩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