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不過這一腳丫子一點也沒有放輕一點,大家分明看到,馬特的臉再一次和地面又來了一回親密的接觸。
“馬特·羅徹斯特……子爵大人,我們又見面了……”
羅蘭從篝火堆裡挑出一條比較長的木棍,頂端明亮的火焰,照亮了馬特·羅徹斯特那張驚恐的臉。
“說說吧,你知道我想知道什麼……”
“我……不知道啊……”
“啊……”
馬特話音未落,羅蘭以木棍為長劍,一棍子狠狠地捅進馬特的肩窩,還在燃燒的木棍頂端,在馬特的肌肉脂肪面板之間繼續燃燒,“滋滋”的響聲,讓一眾剛剛吃飽的馮氏扈從一陣反胃。
“我說!啊……我說!”
馬特鬼哭狼嚎的聲音,在小樹林中傳出去很遠。
羅蘭拔出木棍,厭惡地將木棍重新又仍會篝火堆,彷彿是感覺木棍頂端帶著馬特的鮮血,在火焰之中燃燒,帶出來一股難以忍受的臭氣,羅蘭站起身來,居高臨下地看著馬特。
“說!”
“羅蘭·馮!你這樣對待我,你把騎士八德之中的憐憫置於何地?”
“憐憫?”羅蘭聞言輕輕一笑,“對待敵人,騎士八德只教導了什麼叫做勇敢!我的憐憫從來不會對敵人綻放!”
說完之後,羅蘭轉頭,一聲高呼,“斐濟!”
羅蘭指著從後面趕過來的斐濟,對著馬特·羅徹斯特說道:“容我為您介紹,親愛的馬特·羅徹斯特子爵大人。這是斐濟·馮,來自遙遠的海濱,是羅伯特·馮的長子……”
“斐濟雖然是接受了所有正統騎士的訓練,同時他也取得了傲人的成績,但是可惜的是他並不是一名真正的傳統騎士……他怪異的愛好,是造成這一切的根源……”
“也許,馬特大人可以去他的家鄉去一趟,到了那裡,到處都流傳著斐濟的傳說,什麼私下處死奴隸啊,經常解剖死囚啊,但是,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這些只不過是無稽之談,斐濟作為一名馮氏族人,還幹不出這些下三濫的事情,不過,只有一點是真的,斐濟個人比較喜歡……處理不聽話的犯人……”
“斐濟,我用‘處理’這個詞,還準確麼?”羅蘭轉頭詢問斐濟。
“當然,少主,非常準確,甚至到了精確的程度,就是‘處理’……”
斐濟一開始還不知道羅蘭叫他幹什麼,但是聽著羅蘭不斷的敘述,作為在場中三十多個騎士扈從中最機靈的他,自然明白了羅蘭的意思。在回答的時候,還特意舔了舔自己的上唇。
其他人都或多或少地明白了羅蘭和斐濟的意思,都在饒有興趣的看著兩個人的表演,只有大個子瓦爾特還不明所以,摸著腦袋一臉迷糊地小聲嘟囔:“我怎麼不知道……”換來羅蘭一個恨不得踹死他的眼神。
馬特·羅徹斯特已經徹底嚇傻了,身處群敵環繞的馮氏一族中間,本來就沒有什麼安全感,有聽著羅蘭不斷地介紹,他看待斐濟的眼神就像是在看待一個惡魔!
蒼白的臉色在昏黃的火光中若有若現,猩紅的舌頭還舔了舔上唇?!
他要幹什麼?!
馬特完全陷入了被迫害的臆想之中,臉色也隨著羅蘭的話語,越來越是蒼白。
“不用鬥氣,一把小小的匕首,十幾秒鐘讓你全身的血液流得乾乾淨淨,當然以子爵大人這麼好的身體,估計能多抗住兩秒鐘……”
“當然,各種痛苦但是並不致命的發法也有很多,恰恰是我們親愛的斐濟最擅長的……”
“斐濟,好好招呼好我們的客人,三個小時足夠了麼?”
“少主……”斐濟面露難色,一臉不情願地看著羅蘭:“好不容易有位好心的子爵大人,三個小時怎麼夠,也僅僅是一半的時間啊……”
什麼?!
折磨三個小時還不行,還要再來三個小時?!
“這樣啊……”羅蘭拉長了聲音,遲疑地看著馬特,彷彿是不是應該答應斐濟的要求。
“我說!我什麼都說!”
馬特·羅徹斯特崩潰了,還沒有等羅蘭做出決定,已經搶先喊了出來。
羅蘭和斐濟都在心中長長出了一口氣。
剩下的事情就簡單了,馬特自己說,羅蘭等人在個別細節的地方追問幾句,事情的脈絡基本就明細了,或者說馬特·羅徹斯特知道的東西,都被羅蘭掏了出來。
馬特·羅徹斯特是在新年的晚上,接到的家族密信,信上並沒有對新年日到底發生了什麼,做更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