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身亡!”
……
韓冰摟著司馬寒,又看著匍匐在地卻像沒事人一樣的司馬寒她娘,忙上前將之拽起,逃向遠處。
司馬熙兒咄咄逼人,拍打著靈力翅膀緊跟韓冰的蹤跡,“韓冰,你有本事傷了本小姐,就不要逃啊。”
韓冰看著左手的司馬寒,急道:“醒醒,你快醒醒。”
司馬寒迷迷糊糊的睜開眸子,道:“我還活著?”
“你快點帶你娘逃走,我來對付這個女人。”
司馬寒看了眼天際,只見青芒中暴怒的司馬熙兒脖頸處有著鮮血滴出,對著韓冰點點頭,接過母親就往遠處跑去。
可是突然,她彷彿想起了什麼,又倒轉而回。
韓冰大急,疑道:“你怎麼又回來了?”
“我的木桌還沒有帶出來?”
“就一張桌子,等會我給你帶出來。”
司馬寒望著韓冰,點點頭,輕聲道:“韓公子小心。”
說完,她便攙扶著母親往祭臺方向逃遁。
韓冰見司馬熙兒手中的兩團青色靈光中長出了幾條藤蔓來,眉頭皺了皺,因為那藤蔓上泛著濃郁的黑色毒氣。
刺鼻的硫磺味陣陣襲來,他顧不得多想,便開啟了冰冷幽光護體。
司馬熙兒俯視著地面上突然變得怪異的韓冰,微眯眸子,謹慎道:“你要幹什麼?”
韓冰的冰冷幽光只輕輕的粘附在身上,讓他的面板和長袍變得油光水亮,泛著淡淡的七彩光暈。
“沒什麼啊,自保而已。”
司馬熙兒見他嬉皮笑臉的模樣,冷哼道:“你以為能在我的這一擊之下,還能活命嗎?”
韓冰揉了下鼻子,斜著眼睛望著司馬熙兒,道:“可以試試。”
司馬熙兒話鋒一轉,溫柔道:“韓冰,如果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不然,我真的對你痛下殺手了哦。”
韓冰冷笑起來,“求求你對我痛下殺手吧!”
說完,他目光一冷,方才消失在虛空的冰刃“咻”的一聲飛了回來。
當冰刃穿過司馬熙兒身旁的毒氣時,空中頓時傳來了“噼噼啪啪”的巨響,就像有人放鞭炮。
韓冰一躍而上,抓住冰刃,嘴角一歪,並未打算攻擊此女。
而司馬熙兒卻雙手一甩,那手心舞動的數條藤蔓便衝著韓冰而來。
“呲呲呲!”
電光火石間,一道綠色的靈氣將司馬熙兒的毒藤蔓包裹,一道清冷的聲音緊隨而來,“熙兒,你真是膽大包天,竟然敢對駙馬下手?”
司馬熙兒回頭而望,只見一道綠茫中,頭領慢慢的走了出來。
“爺爺,是韓冰對我侮辱在先。”
“放肆!你如今是駙馬的女人,不僅未盡本分,還對夫君下了如此毒手。要是爺爺不來,後果將會如何?”頭領眉頭深鎖,眼中充滿了憤怒。
司馬熙兒收回攻擊,遁到地面,看了眼韓冰就嘟著嘴,跑到頭領身邊,撒嬌道:“爺爺,韓冰他處處袒護司馬寒那個小賤人,熙兒貴為頭領孫女,難不成還比不過那個小賤人。”
頭領看了眼韓冰,一把將司馬熙兒的手甩開,怒道:“你到現在還不知悔改,去,跟駙馬賠禮道歉去。”
司馬熙兒傲慢的看了眼韓冰,冷哼一聲,“跟他道歉,門兒都沒有。”
說完,她拍打著靈力翅膀便往祭臺飛去。
頭領看著韓冰身上的冰冷幽光,不禁眉頭皺了皺,心道:他這是什麼防禦武技?當真奇怪。
“韓公子,熙兒被老朽從小寵壞了,還望你不要計較。”
韓冰抱拳一禮,淡然道:“都是小打小鬧,無傷大雅。女孩子之間吃醋,也是常識。所以當時我也不想同時收下十二個女孩子啊。”
頭領微微一笑,道:“那老朽這就回去教訓那丫頭,韓公子請自便。”
“慢走!”
……
頭領瞬移離開,整個碑林北邊地帶就只剩韓冰一人。
他慢慢的走進司馬寒家所在的那個洞窟,望著滿地的狼藉不禁搖了搖頭。突然,他看到了那張漆黑的木桌,於是立馬將之收入納環,往祭臺走去。
納環中,暖暖躺在琴絃上百無聊奈,因沒有什麼樂子,“琴音”也收斂了自己的光暈,老實安分的任由暖暖靠著。
“嘭!”
木桌掉落地面,震得納環中的物品都為之一顫。
暖暖眯著眼睛,撅著大大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