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志在對我,如是他勝了我,也許會擄我而去,也許會取我之命,但他不會再找你們動手了……”語聲一頓,道:“如是你們出手,縱然他搏殺你們,但我只要在這兒,他仍然不會停手,所以,你們不用出手了。”
方秀突然哈哈一笑,道;“俞姑娘……”
俞小娟冷冷接道:“閉口,我們的事,用不著你方院主插手。”
方秀輕輕咳了一聲,閉口不再多言。
俞小娟神情肅然地說道:“李兄要答允小妹之情,不得妄自出手。”
李寒秋道:“俞姑娘神情如此認真,想是那人武功很高?”
俞小娟道:“我要你答允不許出手,希望李兄能給小妹一個薄面,否則,小妹只有先行告退了。”
李寒秋呆了一呆,道:“好!在下答允姑娘。”
俞小娟目光轉動了君中鳳和蘋兒一眼,道:“兩位也都明白了?”
兩人點點頭,道:“明白了。”
俞小娟低聲對蘋兒說道:“我如不幸傷在對方手中,你們不可戀戰,以方秀的生死,威脅他讓出一條去路,暫時離此,等我爺爺趕到。”
蘋兒道:“俞老前輩是否已和姑娘約好了,在此相候呢?”
俞小娟點點頭,道:“約好了。”
蘋兒道:“約好了,老人家自然會來。”
俞小娟道:“只怕時間趕不上。”
蘋兒道:“姊姊,儘量和他拖延時間。”
俞小娟道:“有方秀從中作梗,只怕很難拖延太久。”
君中鳳靜靜站在一側一語不發,但卻暗中凝神,聽兩人談話。
李寒秋、雷飛、丁佩都知曉事態嚴重,但卻不知來的是何許人物。
突然,方宅內響起了幾聲鑼鼓,一排黑衣人,護擁著韓濤而過。
原來,韓濤進入宅院之內,換穿了衣服,恢復本來的面目。在韓濤身後,緊隨著四個負鼓、背鑼的黃衣大漢。
雷足低聲說道:“李兄弟,這方家大院之中,似是以衣著的顏色代表著他們的特性,穿著黑衣的,都列入護院武師身份。”
韓濤並未向幾個人停身之處追進,卻站在大門之外。四個負鼓、背鑼的大漢,突然間開始擊鼓、打鑼、兩張鼓,兩面鑼,構成了一種有節奏的樂章。
李寒秋看得奇怪,低聲道:“雷兄,這鑼鼓聲有何作用?”
雷飛道:“我常常聽到鑼鼓聲,但節奏和此刻不同。”
李寒秋道:“哪裡不同了?”
雷飛道:“那似是一種很淒厲的樂章,使人聽來油然生起恐怖之感。”
李寒秋正待問話,曾見城堡之上飛落下一條人影,疾快地對著幾人停身之處奔了過來。
鑼鼓聲更加緊急,有如狂風驟雨一般。
突然間,鼓停、鑼歇,但見一個身著白衣的老人,手中執一把七尺多長、半尺寬窄的兵刃。這兵刃很奇怪,似刀非刀,說劍非劍。因為它太過奇大,有著一種奪人先聲的氣勢。
俞小娟唰的一聲,抽出長劍,緩步迎了上去,一欠身,道:“晚輩俞小娟……”
那老人白髯及腹,身軀高大,冷冷地望了俞小娟一眼,接道:“姑娘,老夫不認識你呀!”
俞小娟道:“南天一公俞白風,老前輩應該認識了。”
那老者冷哼一聲,道:“俞白風還沒死?”
俞小娟道:“他老人家還好了活著。”
那老者冷笑一聲,道:“你是他的什麼人?”
俞小娟道:“孫女兒。”
白髯老者哈哈一笑,道:“俞白風要出來和老夫動手麼?”
俞小娟道:“我爺爺想不到你也會受那方秀之邀,如若他知道了……”
白髯老者冷笑一聲,道:“知道了怎麼樣?”
俞小娟道:“知道了,他就不會放心把我一個人留下來了。”
白髯老者啊了一聲,笑道:“但那俞白風卻把你留了下來。”臉色一變,接道:“看在俞白風的份上,老夫不殺你,你退到一邊去吧!”
俞小娟哪肯退到一側,橫劍攔住了那老者去路,道:“老前輩,晚輩還有下情稟告。”
口中說話,手中長劍,卻舞出一片劍花,以阻那老者之路。
白髯老者右手抬動,手中的長劍,閃起了一道長虹般的寒芒。
俞小娟人小劍短,相較之下,頓使人興出螳臂擋車的感覺。
但見俞小娟手中寶劍閃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