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多大,武功如何高強,但他巳無法脫離方秀控制,咱們留這裡,只不過多給他增加麻煩罷了。”
蘋兒輕輕嘆息一聲,道:“我來了這裡很多次,就瞧不出箇中內情,你來一次,就瞧了出來,看起來,你比我聰明多了。”談話之間,已回到大廳門外。
只見一個青衣童子,守在廳門口處,橫身攔住了兩人的去路。
蘋兒低聲說道:“師父醒來沒有?”
青衣童子搖搖頭,道:“沒有,兩位有什麼事?”
蘋兒道:“我們有要事求見,有勞你代為通報一聲。”
青衣童子道:“現在……”
抬頭望望天色,接道:“一個時辰之後,你們再來看看。”
李寒秋道:“一個時辰,可以有很大的變化。”
青衣童子道:“他現在坐息未醒,就是放你們人廳,也是無法多談。”
李寒秋道:“可有筆墨等文房四寶?”
青衣童子道:“有。”
蘋兒道:“你要筆墨何用?”
李寒秋道:“留書說明內情,立時上路,不用等他醒來了。”
那青衣童子略一沉吟,道:“一個時辰,很快就到,等他老人家醒來之後,也許會對兩位有番安排。”
李寒秋微微一怔,道:“此話怎講?”
青衣童子道:“我適才易容改裝,在莊外查著,發覺了很多武林人物,雲集於此。”
李寒秋道:“當真麼?”
青衣童子道:“自然是當真了,我為什麼要騙你?”
李寒秋道:“你可認識那些人麼?”
青衣童子道:“人倒不認識,但我知曉他們的身份。”
李寒秋道:“是何身份?”
青衣童子道:“方秀的屬下。”
李寒秋吃了一驚,道:“方秀呢?”
青衣童子道:“沒有見到方秀,但他的屬下卻來不了不少,目下這莊院四周,都已被那些人設封鎖,進出不易了。”
李寒秋道:“唉!只怕是追我們而來的。”
蘋兒道:“方秀耳目行動,快速如斯,連我也有些意外之感了。”
那青衣童子淡淡一笑,道:“我兩個已然開始在莊院之內巡行,此刻為止,還未聞有人侵莊院的訊息。”
蘋兒道:“那方秀派來的耳目呢?”
青衣童子道:“他已被點了災道。”
蘋兒過:“那很好,免得他們裡應外合。”回顧了李寒秋一眼,接道:“此刻咱們應該如何?”
李寒秋道:“我要離開此地.就是怕為你那師父帶來麻煩,現在,麻煩巳找上了門,怕也不行,就情而論。咱們非得留下不可了。”
那青衣童子一指左側廂房,道:“兩位去休息一下,老主人醒來之後,我會去呼喚你們。”
李寒秋一抱拳,道:“有勞了。”大步進人左側廂房。
蘋兒緊隨入室,道:“我瞧不是追我們來的,只是很巧地被我們碰上罷了。”
李寒秋道:“為什麼?”
蘋兒道:“他們來不了這樣快。”
李寒秋略一沉吟,道:“倒也有理,那他們來此用收心,是專為對你那位師父了?”
蘋兒道:“這個,我不敢斷言。”站起身子,接道:“我出去瞧瞧如何?”
李寒秋道:“你剛剛進來,還未坐好,怎麼又要出去了?”
蘋兒微微一笑,道:“我忘了一件事,想去問問他。”
李寒秋道:“問什麼人?”
蘋兒道:“問問那守在門口的童子,就我忘記之中,我那位師又似乎是隻有兩個琴童,但咱們今日來時,又多見了一個新人。”
李寒秋道:“這有什麼關係呢?”
蘋兒道:“關係很大,我要問問清楚,那童子是不是方索派來的人?”
李寒秋心中暗道:“此刻,這莊院已為方秀的人包圍,局勢隨時可能發生變化,我們早些把莊院中人、敵我形勢,瞭解清楚,自然是十分重要的事了。”心中念轉,口中緩緩說道:“姑娘果然是心細如髮,未和方秀派來的人動手之前,咱們先得把敵我的情形弄清楚。”
蘋兒微微一笑,道:“多謝誇獎了。”舉步向外行去。
李寒秋略一沉吟,舉步隨在蘋兒身後。
兩人行出廂房,凝目望去,只見那青衣童子正在廳外來回走動。
顯然,那青衣童子小小年紀.已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