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身手,不但武功高強,而且打得刁滑無比。
君中鳳和蘋兒,一和四人接手,立即被迫落居下風。
雷飛眼看局勢對己方不利,冷笑一聲說道:“方秀,如若他們真的攻入室中,在下將先殺了你方院主,然後再出手拒敵。”
方秀淡淡一笑,道:“我方某人誠然是有些怕死,但如是非死不可,那也是沒有法子的事了。”
雷飛右手揮動,又點了方秀兩處穴道。
探首向外望去,只見四個大漢聯手的攻勢,更見猛銳,蘋兒和君中鳳已逐漸有不敵之狀,心中暗道:
“如若讓他們衝入室中,那就更難拒擋了。”
心念一轉,立時把方秀交給一個武師,揮刀迎了出去。
雷飛武功,強過二女甚多,加入之後,立時把局勢給穩了下來。丁佩獨鬥張百祥,刀劍各極奧妙,秋色平分。
李寒秋和俞小娟,合對十數位高手的圍襲,最為激烈緊張,兩人劍法展開,愈戰愈見凌厲。
突然間,俞小娟奇招突出,劍如奔雷閃電,划起一道銀虹,有如一道巨浪,生生把數十人圍擊之勢衝破,截為兩段。李寒秋長劍疾轉,連出兩劍妙著,刺傷了兩個大漢。
他劍招惡毒,傷人之處,都是關節要害。兩個中劍大漢,雖是極力想忍受痛苦,仍是忍受不住,呼叫出聲。
俞小娟劍勢一緊,灑出點點寒芒,道:“李兄,不用手下留情了,咱們沒有很多的時間。”
李寒秋心中一睦擔心著俞小娟會責備自己嗜殺,此刻聽得俞小娟招呼之言,胸中頓然一暢,唰唰兩劍,又刺傷了一個大漢,說道:
“在下和諸位無怨無優,我也不願隨手傷人,但諸位如是不肯罷手而退,那就不要怪我下手毒辣了。”
這些人,都是久年在江湖上走動的人,個個老奸巨滑,耳聞同伴慘厲呼號之聲,鬥志大消,不約而同都把攻勢改採守勢。
俞小娟感覺到四周壓力大減,立時介面說道:“方秀巳為我等所擒,韓濤妄作困獸之鬥,諸位和江南二俠之間,似乎是毫無交情,用不著替他賣命了。”圍襲之人,雖然是守多次少,但仍是不肯撤退。李寒秋冷笑一聲,道:“俞姑娘已經好言相勸,諸位如是不聽,那是自找苦吃了。”話說完,劍招亦變,片刻間,又被他刺傷三人。這時,圍襲群豪,已有近半數受傷,鬥志大懈,紛紛向後退去。一個身極高大的漢子,似是群豪中首腦人物,高聲說道:“張堡主,兩人劍法凌厲,咱們人手傷亡近半,已然無再戰之能了。”
張百祥正和丁佩鬥得難解難分,聽得喝叫之言,精神一分,幾乎被丁佩刺中了一劍,急攻兩刀,擋開了丁佩劍勢,側閃而退。回目望去,只見自己帶來之人,已有五人仆地慘號,不禁一呆,暗道:
“這兩個少年男女,武功高強無比,再戰下去,只怕出難有勝算。”
一時間,忽萌退意。
方秀雖然數處穴道被點,身體運轉不靈,但他有眼可看,口還能言,看那張百祥舉如沉思,已然知他心意,高聲說道:“張兄,再多支援一刻工夫,咱們援手就可以趕到了。”
張百祥抬頭望去,只見丁佩橫劍而立,並未追趕自己,似正在暗中調息,想是這一陣惡鬥之中,他亦是全力施為。暗中點計屬下,還有一十二人,拚力一戰,還可支援。
但聞方秀接道:“張兄,如是兄弟能夠脫險,願以回生靈丹相贈……”張百祥仰天長吁了一口氣長氣,接道:“這話當其麼?”方秀道:“兄弟幾時說過謊言了。”張百祥道:“就目下情勢而言,兄弟救出你的希望只怕不大。”方秀道:“那不要緊,只要你盡了心力就成。”
張百祥道:“我再支援一頓飯的時光,如是援手還不趕到,在下也只有撤走了。”
方秀道:“一頓飯的時光,大概也差不多了。”張百祥舉手中的金刀,高聲說道:“諸位不用求功,只求無過就行。”
一聲呼喝之後,圍攻李寒秋和俞小娟的群豪,立時改採守勢,相互支援,不再向二人攻襲。
俞小娟低聲道:“擒賊先擒王,我去對付張百祥。”
唰唰兩劍,破圍而出,兩個飛躍,人已衝到張百祥的身前。
張百祥金刀平胸,蓄勢待敵。
俞小娟冷冷說道:“張百祥,這些年來,你一直雄踞西北,難道還不覺滿足麼?竟然妄圖問鼎中原。目下,你隨行精銳,已然傷亡近半,如若再不及時回頭.只怕你這一條老命,也要留在方家大院中了。”
經過一戰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