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盛那傻子竟然又惹事了!”
“哈哈,常盛那傻子竟然敢挾持來上早朝的武將!”
一個個不知道常盛劫持李業和陳煥啟的武將和王爺們心中大樂,朱郡王臉上更是瞬間就露出了笑容,果然沒錯,只要自己家一直拖著,不斷的騙常盛,常盛自己早晚會出事,這不,才一天,他就犯事了。
既然這樣,自己就再加一把火,常盛一完,自己家的欠錢就可以永遠賴賬了!
朱郡王挪動自己肥胖的身軀,從身前的一位郡王的一側擠了出來,“噗通”一聲跪在地上,雙眼用力硬擠出幾滴眼淚,一臉委屈的的望向方淵甫:“皇上,你要替老臣做主啊!皇上!”
朱郡王裝作悲聲道:“皇上,就在昨天,常盛他還殺到了我家裡,不僅把我家的大門打壞了,還打死了老陳的三個客卿,然後揚長而去!老臣當時也沒有辦法,打,老臣不是他的對手,往衙門告狀,常盛他是憨人,告他也沒有用!”
“皇上,本來老臣想,吃虧就吃虧吧,老臣也就忍了,可是今天老臣聽到魏大人說,常盛竟然劫走了兩個將軍,老臣實在忍不住了,老臣不是為了自己,老臣是為了我大齊王朝,為了我京城的無數民眾著想,老臣不得不站出來!”
“皇上您看,常盛他來到京城才五天左右的時間,但是你看看他都殺了多少人了,周家的大少爺,城門將軍江橫,還有老臣的三個客卿,然後今天他又劫走了兩位將軍。”
“皇上,本來常盛是個憨人也就罷了,可偏偏他實力又高的離譜,憨人本身犯法可以用錢抵罪,然後常盛又這麼厲害,放他在京城,這件事就是放了一隻沒有被拴起來的野獸在京城一樣!”
“皇上,像常盛……”
朱郡王正說著,突然,方淵甫直接開口,打斷的了他的話:“朱郡王,你是位王爺,說話要注意分寸!”
方淵甫雙目一瞪,朱郡王他竟然說常盛是野獸,這種話,是能在金鑾殿上說的嗎?
“是,是!老臣知錯。”朱郡王慌忙認錯,心中卻一點也不認為自己說的有錯,可不是嗎?常盛他是憨人,國家的律法拿他沒有辦法,他的父親還是宰相,然後實力還又這麼強,不是沒有鎖鏈的野獸是什麼?!
不過皇上顯然更重視常乾澤所以才幫常盛說話,不過他再怎麼重視常乾澤也沒有用了,常盛他今天惹禍惹大了,一定要給他們一個好看!
朱郡王正思考著,突然,耳邊響起了皇上方淵甫威嚴的聲音。
“對了,朱郡王,你說常盛去砸爛你家的門,還打死了你家三個客卿,朕有些奇怪,京城的人家如此之多,為什麼常盛偏偏就去你家打人?”
“呃……”
朱郡王肥碩的贅肉一顫,心中頓時一愣,皇上怎麼突然關心這個問題了,這可讓他怎麼說,這可不能實話實說的。
“嗯?朱郡王,朕在問你話,怎麼你沒聽清楚?”
方淵甫從上往下俯視著朱郡王,心中霎時明亮起來,自己本是隨口一問,沒想到,這簡單的一句話竟然問的朱郡王答不上話來,顯然,常盛去朱郡王家打人,這是有隱情的。
方淵甫雙目越過朱郡王掃向其他人:“你們誰知道,昨天常盛為什麼去朱郡王家裡打人?”
“臣知道。”
幾乎是同一時間,一眾改革派文臣,有一半以上都站立了出來。
方淵甫顯然沒想到,這次竟然有這麼多人回答自己,微微愣了一下,他抬手指了指剛才回答問題的魏之罡:“魏愛卿,剛才的問題是你回答的,那麼接下來的問題也由你來說。”
“是,陛下!”魏之罡雙手一揖,開口說道:“要說常盛去朱郡王家,這事要從之前,常盛跟朱郡王等人的兒子打賭一事說起!”
“打賭?”方淵甫雙眉一皺:“這又是怎麼一回事,魏愛卿,你原原本本的把事情的經過,給朕說一遍。”
“完蛋了!”
“完了!”
“死翹翹了!”
昨日,兒子參與打賭的林默、典堅和馬雲臉色頓時變得刷白,兒子跟別人打賭沒什麼大不了的,可今天皇上的心情明顯非常不好,說不得,自己就要跟著倒黴了!
朱郡王人家畢竟是個王爺,也算得上是皇族的一員,皇上怎麼也要顧及朱郡王的顏面,不好拿朱郡王開刀,這挨刀的人,自然就是他們了!
魏之罡掃了三人一眼,朗聲道:“回陛下,昨天以朱郡王的兒子朱剃為首,一眾京城的官員弟子找到常盛,跟常盛公開在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