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國第一等的大。裡面多是照顧薛長海等薛家人的僕從,薛家本身帶著薛姓的本族之人,只有薛長海,薛長海的兄弟薛文君,以及薛文君的二兒子薛昭三人而已。
薛昭是薛藍息的弟弟,他不通武力,天生孱弱,只能棄武從文,於七年前科考成了楚國狀元,現今已經是三臺御史之中的一位,掌握楚國東南域監察之權。也是位高權重的一位。
這位倒是開枝散葉,已經有了三個兒子和一個女兒,最小的十一歲,最大的已經成年。不過薛家重武輕文,這些子弟之中,卻是沒有一個薛藍息一般習武的天才,這也著實讓以武立家的薛家人頭疼。
在薛府之中,還有一位不得不提的人物。那就是大總管許安。這個人自薛長海還沒有發跡的時候,就跟著薛長海做下屬,一直到現在。他的武學天賦沒有薛長海那般強大,最終也僅僅是將級巔峰實力而已。而且他現在年事已高,哪怕天地之力的濃度提高,他也沒有什麼成長。只是還依稀能夠保證自己的巔峰實力罷了。
許安雖然習武,但是作戰的本事卻不怎麼樣,一直也都是薛長海的生活管家,自在軍營裡面做薛長海的親衛,到薛府建立之後成為總管。這一路走來,可以說許安對薛長海那是忠心耿耿。而且,他也熟知薛家的所有事情。
薛長海可以不信任任何人,也不會不信任許安。所有情緒也都無顧忌的展現在許安面前,哪怕是薛藍息身死那會兒,薛長海情緒不穩,也只有許安能夠安然無恙的陪在薛長海身邊。
想到薛長海因為侄子死去而傷神,許安也是嘆了口氣。軍陣之上,本身就是生死由命的。薛藍息身死,也只能怪老天爺不眷顧薛家,卻是一點辦法也沒有。只是本身人丁稀少的薛家,這下又死去了一個未來的頂樑柱人物,也真算是時運不濟了。或者薛家百年之後,若是沒有優秀的後輩,而薛長海也沒有晉級大帝,那麼薛家一脈必然也會沒落。
“大總管!”
就在許安長吁短嘆的時候,一個家丁跑了進來,大呼小叫的叫著許安。這讓許安的眉頭一皺,不滿油然而生。
“慌亂什麼?!”許安怎麼也是將級巔峰,半隻腳在王級的高手,氣魄沉穩大氣,若不是在薛府,出去在哪都是一方坐鎮的領袖人物。他最見不得的就是自家薛府之中,有人慌亂,大呼小叫,平白降低了薛家的層次。
“你是薛家的下人!就是王室來人也不該如此慌張,自己完後去領罰三十軍棍!現在,說說發生了什麼事情!”
家丁面色一白,卻是沒敢反駁。他不是軍隊出身的薛家下人,而是王室賞賜薛家的奴僕,自身的素質當然不可能和天塌不驚的薛家軍相比。這一路跑來,叫喚的聲音大了點,自然是觸了許安的黴頭,這罰也是他自找的。
可是事情還是要說的。
“報總管大人,外面來了三個遊騎兵的客人。求見二老爺,說是有要事相商。”
“遊騎兵?”
這可真是怪了,薛府和遊騎兵八竿子打不到一起,薛家也從來沒有什麼人在遊騎兵那邊任職,卻是奇怪的很。這遊騎兵的人跑來找二老爺,也就是薛文軍,能有什麼事情。再有就是,這個家丁也太慌張了一些,薛府常年招待宮內或者各地軍方的大佬,也沒有哪個會讓下人如此慌張的。一個楚國的二流軍團遊騎兵的來人,怎麼可能讓見慣世面的家丁如此慌亂?
許安立馬覺得不對,“你確信對方是遊騎兵?你又如何這般慌亂?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許安當然不會往對方來找茬這樣的事情上去想,除非是瘋子,否則絕對不會去找薛府的茬,這種作死未免有些腦殘了。
家丁沒有多說,只是緊張的從手中攤開,遞出一塊晶瑩剔透的玉佩,直直的伸到了許安的眼前。
第二百三十四章 迴歸
那玉佩晶瑩剔透,一看就是上品玉石打造的精品。這玉質,也明顯是楚國特有的黃石玉。黃石玉在楚國的儲量稀少,價值很高。一般也就只有王公貴族能夠佩戴的起。
一看到這個玉佩,許安立馬就瞪大了眼睛。
倒不是由於玉佩價值很高的緣故,作為薛統帥府邸的大總管,這幾十年他什麼寶貝沒有見過?怎麼可能因為一塊區區的黃石玉佩而感到驚奇。讓他做出如此表情的,不是玉佩的價值,卻是玉佩的樣式。
薛家早年受上代國主賞賜,精心為其打造了家族徽記,作為薛家傳承。這是特有榮耀,所以薛家之後,就一直沿用這個徽記,作為自家身份的代表。
這個玉佩打造的樣式,卻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