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部分(2 / 4)

有才能才是。這可不是一句空話。”

“你是想要憑藉自身的本事,混到楚國的年輕俊傑之中去?可是這個和我們在邊關作戰有什麼關係?”秦玉還是有些不太明白。

“嘿,關係可大了。”白鷺神秘的笑了一笑,“如果不想我們的軍隊有什麼過大的損失的話,這個行為可是非常必須的。”

說著,白鷺朝前一指,“現在反悔已經來不及了。眼前這裡,就是大明州府最有名的文士聚集之地了。”

秦玉和路曉曉定眼一看,卻都是愣住了。

這眼前的閣樓,上標了三個大字:群玉閣。卻是不折不扣的一座。

青樓!

張長彥要報仇雪恨。

他的心裡充滿了怒火,簡直壓抑不住。

作為一名名士,他師從大儒韓國章,自幼飽讀詩書,哪怕是他的老師也以他為榮,經常誇讚他的文章底蘊。這是他引以為豪的事情。除此之外,張長彥也是琴棋書畫無一不精,通曉古今之輩。同齡人中,很少有人能夠與他高談闊論的。

今日,卻不想在周安這裡吃了虧。

說起這周安,卻不是什麼有名的俊傑,而是一個囂張撥扈二世祖。大明州府出了名的紈絝子弟!

此人不學無術也就罷了,但是好名好利,仗著自己是城令老爺的公子,從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非但如此,還以勢壓人,身邊總也跟著幾個苦寒書生,倒不是用作別的用途,而是明打明的做周安的狗腿子和槍手。

要說這些苦寒書生的水平,卻也不過是三流罷了。但是料想不到的是,這其中一位陳嘉,卻是妙手偶得了一詞,今日,恰好是柳姑娘奏曲見客的日子,這詞以周安的名義獻上,卻是拔了眾人的頭籌,頭一個獲得了柳姑娘的請見。

僅僅如此,張長彥也不會怒火中燒,最多覺得不屑罷了。可好死不死的,周安本身就看不過眼這些青年俊傑,尤其是自以為第一的張長彥,轉而譏諷的懟了張長彥幾句,極具嘲諷貶低之言。

人爭一口氣,佛爭一炷香。

張長彥本身就是心高氣傲之輩,哪裡能受得如此的譏諷,瞬間便是怒急攻心,神色大變。這群玉閣,本身就是文士聚集之地,張長彥被當眾掃了顏面,一時之間又沒有反攻的言辭和考慮,完全落入了下風。

正所謂士可殺,不可辱。

文人受的如此恥辱,簡直如同殺人父母,張長彥如何能心寬大度的放下這樣的事情呢?

第一百七十二章 答題

周安是什麼貨色,在場的文人哪有不知道的。眼見張長彥受此侮辱,眾人的眼裡都帶著怒色。而周安卻是完全不在乎,一來,他在大明州府有著至高無上的地位,任誰都得敬他一二。二來,這詞雖然是陳嘉做的,但是陳嘉是他的手下,周安用的心安理得,順理成章。第一個獲得柳姑娘奏曲的入場券,周安是興奮的無語言表的。

張長彥面色難看,嘴裡憋了半天,才冒出一句:“小人得志!”

卻不想被周安聽了個正著。

“呦呵,張潤筆你似乎不服氣啊?”這周安陰陽怪氣,帶著鄙夷的口氣說道。“你個泥腿子學了兩天詩書,也開始裝文人墨客了?寫首詩賣價幾何啊?要本公子支援一二麼?”

潤筆,這裡是個貶低的稱呼。張長彥在師從大儒韓國章之前,日子過得很是清貧。為了生計,做過一段時間在鬧市給人寫詞寫文章的潤筆書生。這不是什麼值得稱頌的事情,書生為了金錢寫字,本身就是一種貶低自身風骨的事情。所以潤筆這個職業的稱呼,帶有很強的諷刺意義。

當然,自張長彥崛起之後,很少有人當面提起張長彥的這段往事,這會兒周安說起來,那簡直就是當面侮辱了。

“你!”張長彥面色漲紅,“周安!你不要太過分了!”

周安不屑的笑了笑,“張潤筆,就你這個獐頭鼠目之輩還想要見柳大家,你還是老老實實的坐在大廳裡面和你那幾個狐朋狗友的抒發鬱結吧,省的一會兒把自己憋吐血了,還要來賴在我頭上。我可沒錢賠給你。哈哈哈!”

張長彥怒急攻心,真的差一點吐出血來。這句話一說出口,就算是張長彥身邊的幾個文士好友也憋不住了。這本來是文士之間的爭鋒,卻被周安整的像是流氓罵街,一時得志,卻是不饒人前,把張長彥和一眾文士都罵了進去。簡直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張長彥的好友趙西豐本來不想參與進來,因為這本身是爭柳大家聽琴席位的事情,該是一件雅事。但是現在周安這幾句話一出,打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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