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兒——”
這一聲呼喚,動情入骨髓。
白玉糖只覺得眼前白光一閃,自己就落入了一個滿是優曇花香的懷抱。
那般緊窒,那般濃烈,他骨節分明的大手,插入她濃密的髮間,像是要將她揉進血肉裡。
白玉糖第一次知道,原來這尊佛前冰蓮,也會有這般炙熱的溫度!
“梵晨……”兩個多月的孤獨想念,讓她已然是開啟了心門,放下了矜持,玉面生暈,眼含氤氳,動情的摟住了涅梵晨精壯的腰身
。
“我在,我在,我在……”涅梵晨親吻著白玉糖頭頂,髮絲,耳鬢廝磨,近乎喃喃的低語道,“玉兒,我終於找到你了,終於找到
你了……”
“嗯,你終於找到我了,我也等到你了……”白玉糖感受著涅梵晨那近乎失控的親吻和擁抱,只覺得胸中那顆滾燙的心臟越發跳動
的厲害,兩個多月的冷寂在這一刻,完全的消失無蹤。
“玉兒,你在等我嗎?”涅梵晨聽了這話,抱著白玉糖的雙臂微微一顫,清冷的眉眼湧上了一絲痛意,“以後我再也不會讓你等了
,更不會放開你的手,玉兒,不要再離開我了,這次的事,一次就夠了,它讓我知道,我也只是個凡人,不是什麼佛子,經不起這
樣的折騰,答應我,從今以後不要再這樣冒險了,答應我!”
涅梵晨輕輕的放鬆懷抱,將白玉糖固定在胸前,靜靜的凝視著她的眸子,平日裡不慍不火的清冷聲音變得霸道而固執。
如此近距離的呼吸交融,白玉糖才發現,這位往日仙風道骨的佛子大人面色實在是有點兒不好,白玉般的肌膚變成了有些發黑的菜
色,神色疲憊,眼眸充血,一看就是極度勞累,幾天幾宿沒閤眼的樣子,憔悴到了極點!
這個男子必定是為了找她耗盡了心血!
白玉糖壓下胸中突如其來的酸澀,臻首低垂,咬了咬嬌豔欲滴的唇瓣,終是乖巧的應道,“嗯,我答應你,以後……再也不會了。
”
她如此低眉婉轉,乖巧柔美的模樣,當真是魅惑叢生,饒是神佛見了,怕是都要佛心大動,更何況是涅梵晨這尊偽佛,哪裡經得住
這等誘惑,當即就要再擁美人入懷。
就在這時,一個剛硬黯啞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
“小糖……”
聽到這個聲音,枕在涅梵晨肩膀上的白玉糖微微一怔,越過涅梵晨,朝著他背後的方向看去。
就見在他們二人不遠處,正筆直的站著一個冷酷有型的身影。
他仍舊是穿著一身黑白搭配的正裝,沒有穿西服,雪白色的襯衫上已經磨出了毛邊兒,赤著腳,露著堅硬如鐵的臂膀,古銅色的肌
膚因為風吹日曬,越發的黝黑,頭髮也沒有了往日的一絲不苟,在海風的肆虐下顯得極為凌亂,除了那張英俊的臉孔沒有什麼變化
之外,白玉糖幾乎要懷疑這個男子,與記憶中那個一絲不苟,兢兢業業,威懾京華的警界精英,是不是同一個人!
她實在是沒有想到,賀沛然居然也會出現在這裡!
這個男人不是應該在京城維護治安,除暴安良的嗎?
他怎麼會在這裡呢?
白玉糖剛剛見到涅梵晨實在是太激動,一時間忽略了身邊的人和事,現在反應過來,心中登時湧出了一種極深的愧疚感。
她不由的離開了涅梵晨的懷抱,朝著賀沛然走去。
要是放在以前,涅梵晨碰到這種情況,絕對對寸土必爭,抱著白玉糖不放開,但是這一次,他清冷的眉眼只是微微的閃了閃,就順
勢放開了懷抱,靜靜的站在一邊,留了一定的空間給白玉糖和賀沛然。
這並不是說佛子大人突然變性子了,只是……這一路尋找,他們已經共同經歷了太多的絕望和疼痛,彼此之間幾乎感同身受,這樣
的感情是值得尊重和珍惜的,就算要爭取,也沒人會選在這個時候,這是身為一個男人該有的風度。
這時,白玉糖已然在賀沛然跟前站定。
越接近這個男子,她越覺得心疼,他怎麼瘦了那麼多!
“沛然,你……怎麼會跟梵晨一起來的?你也是來找我的嗎?那你的工作……”白玉糖可沒忘了,這個男人有多麼重視工作,不得
不說,他的出現,對她來說,絕對是一個意外。
“你最重要,你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