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了。
謝丹臣這人就比較陽光了,立刻八面玲瓏的打起了招呼,一雙眸子閃爍著金氣珠光,“呵呵,原來是夏老爺子失而復得的外孫女,
不用說,夏老爺子肯定高興壞了,妹子,你現在可是夏家的掌上明珠,咱們從今兒開始就是朋友了,我就是你謝哥,以後,可要多
多照應哥哥我啊,咱們有錢一塊兒賺……”
謝丹臣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歐陽歡給打斷了,“你這人能不能不這麼市儈,少把生意場上的那套往這兒搬,這麼些年沒見,你怎麼
還是這麼俗!”
歐陽歡趁勢又往白玉糖身邊蹭了蹭,笑的那叫一個妖嬈入骨,勾魂攝魄,“白玉糖是吧,以後我就叫你糖糖好不好,你可以叫我歐
陽哥哥,你瞧,咱倆都這麼熟了,你能不能讓哥哥摸摸臉上的那顆淚痣呢?”
“不能。”白玉糖面對各種誘惑,回答的很是斬釘截鐵,沒有半分猶豫。
拜託,她們才剛剛見面好不好,哪有那麼熟了,還‘糖糖’跟‘歐陽哥哥’,要不要這麼酸啊!
她就不明白了:這人咋搞的,為啥就總惦記著她臉上那顆淚痣呢?
想到這兒,白玉糖突然一陣激靈,腦子裡不自覺的想起了先前夏允傑給她灌輸的那些八卦訊息。
其中有一條,似乎是說,歐陽歡這人性格似乎極度自戀,相當喜歡美麗的事物,對紅色由為鍾愛,幾乎到了偏執的地步。
如此說來,她臉上這顆殷紅色的胭脂淚痣……很可能……戳中了……這廝的……萌點!
儘管白玉糖心裡各種誹謗,但是她的面上卻是淡然沉靜,宛如幽蘭花開。
那種不帶一絲猶豫地拒絕,直接傷害了歐陽歡大妖孽的玻璃心,一雙秋水鳳眸變得水光湛湛,那叫一個幽怨。
相反的,夏雲朗卻是心情大好,帶著白玉糖入座。
歐陽歡二話沒說就坐到了白玉糖的另一邊。
謝丹臣懶洋洋的選了個位置,半窩在沙發裡;賀沛然卻是一言不發,離白玉糖幾人稍遠,坐得筆直。
“你這幾年,聽說大部分時間都呆在巴黎,對吧?”夏雲朗優雅萬千的倒了杯紅酒,衝著歐陽歡舉了舉杯。
歐陽歡拿起酒杯,自然的跟夏雲朗碰了碰,“沒錯,雖然為了做生意,一直滿世界的跑,但是還是覺得巴黎這個城市最適合我。”
“那麼現在呢,決定回來了?”夏雲朗將杯中的紅酒轉出一個優雅的漩渦,問的有些漫不經心。
歐陽歡聞言,不著痕跡的看了白玉糖一眼,撩了撩鬢邊的髮絲,似帶起了無邊的風致,“本來還沒決定,但是,現在想來,京城華
夏國似乎還有不少我惦記的人事物,回來也是不錯的。”
夏雲朗目光凝了凝,不置可否。
……
白玉糖坐在一旁,聽著這幾人聊天,只是靜靜坐著,並沒有擅自插話,安靜的像一朵盛放在深谷的幽蘭。
她這個樣子,到是讓寡言喜靜的賀沛然微微側目了幾分。
就在這時,夏雲朗四人的話題聊到了生意之上。
謝丹臣把玩著手中的金算盤,興致算是完全被調動了起來,“歐陽,聽說你最近正在倒動古董,怎麼樣,有沒有搞頭?”
“前景很可觀,那玩意兒現在不管是國內還是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