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嗎,葉桐雪身邊跟的除了助手,就是保鏢,雖然是千挑萬選,各個一表人才,但要是跟涅梵晨等人比起來,那就是渣的不能
再渣了。
葉桐雪被這話氣的倒仰,偏偏白玉糖是用一種極其與世無爭的真摯口氣說出來的,讓人無法辯駁。
她的眸色陡然轉冷,眼神宛如破冰的利刃,直直射向白玉糖。
白玉糖卻是雙眸深不見底,蘊著七彩華光,婷婷而立,巋然不動,那唇角的笑容,宛如上善若水,包容萬物,讓所有的利刃消散於
無形。
葉桐雪瞧著自己的氣勢對於白玉糖一點作用都沒有,心中越發惱怒。
她乾脆直接越過白玉糖,直接朝著鐵木而去,她可沒忘了自己的目的。
就算現在少主靈智不完整,她也要早早抓住少主的心,自己在本家的地位,絕對不容人動搖!
“你叫鐵木是吧,長得確實很像我恩師的一位故人,我叫葉桐雪,想和你做個朋友。”葉桐雪高貴大方的伸出玉手,唇邊的笑意多
了些難得的春色。
葉桐雪本就生得美麗,平日裡一向高貴傲然,這盈盈一笑之間,又多了幾分嫵媚,當真是美不勝收。
要是換成普通的男人,說不定早就瘋狂的把手伸過去了。
可惜,她面對的人是鐵木。
此刻的鐵木,只是狠狠的瞪著擋在他跟白玉糖中間的涅梵晨,似乎有什麼不共戴天的大仇一般,完全將葉桐雪當成了空氣,視而不
見!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葉桐雪雖然笑容不變,眼中卻已然全是陰霾,伸出去的手尷尬的收了回來,緊緊的握成了拳頭。
白玉糖雖然不待見葉桐雪,不過,出於風度,她還是淡淡的解釋了一句,“阿木不喜歡理會旁人,桐雪小姐多多擔待。”
旁人?!
葉桐雪只覺得這兩個字無比的刺耳,對於白玉糖越發的嫉恨。
不過,她的高傲不允許自己將這些表現出來。
她只是深深的看了鐵木一眼,唇角微動,吐出了兩個幾乎從牙縫中蹦出了字眼兒。
“無妨!”
緊接著,葉桐雪就將焦點轉移到了涅梵晨的身上,目光越發的強勢高傲,“你就是西域傳言中的佛子了,對吧?”
“葉小姐好神通。”涅梵晨冷冷的瞥了葉桐雪一眼,冰白色的唇瓣中吐出的字眼兒像是夾雜著寒風,意味不明。
葉桐雪微微挑眉,對於涅梵晨的態度相當不滿,傲然的說道,“不敢當,家父對西域佛宗很感興趣,想跟佛子探討一下佛理,不知
道你什麼時候有時間?”
她這話乍聽上去很是客氣,但細細分析就會發現:這話裡的意思,分明是已經將事情拍板釘釘的定下了,這哪是問人意見,分明是
命令,是通知。
涅梵晨似乎根本沒有聽出她話裡的意思,竟是唇角微勾,露出了一抹清冷聖潔,傾國傾城的笑靨,聲音明明既清且淡,卻是寒入骨
髓,“不好意思,葉小姐,你既知道我的身份,說明已經調查過我了吧,那你也應該知道,我已經不是什麼佛子,對佛理也不再研
究,一切都是前生事,早就隨風而散,我如今不過是個有七情六慾的俗人,就拿現在來說,我對你調查我,並且自說自話的行為感
到……很討厭,希望葉小姐謹言慎行,不要再做出這種令人厭惡的行為。”
涅梵晨這番話讓白玉糖不由得汗了一下。
毒舌啊!
真真是毒舌啊!
佛子大人腹黑她是知道的,但她真沒想到這尊佛蓮居然會毒舌到這種程度,實在是值得人頂禮膜拜之。
果然,葉桐雪聽了這話,唇角的弧度驟然凍結,白玉般的額頭之上,竟是隱隱的跳起了青筋!
“希望你不要後悔!”葉桐雪面含厲色,那眼神中已經有了殺意。
“當然。”佛子大人不緊不慢的說道。
那等漫不經心的態度,才是真正激怒葉桐雪的根源。
瞧著葉桐雪含煞的玉面,白玉糖倒是對這個女人多了些重視。
最起碼,這個女人比白玉瑩之流不知道強了多少個檔次,她的身上有著一種真正的高傲之氣,甚至有著一種男子都沒有的霸道和野
心,要不然,她也不會來做這種挖角的事,更不會在失敗的情況下毫不猶豫的產生殺心。
可惜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