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感覺的出來,東皇歸位之後,只有聚寶盆跟她的聯絡加強了,但是神農歸位之後,她居然感受到了自己跟東皇鍾還有神農鼎之間的聯絡,這種聯絡雖然很弱,但確確實實的存在!
白玉糖思及此,心神微微一動,剛剛被收進聚寶盆中的神農鼎居然奇蹟般的出現在了她的手中,不過,以她現在的能力,想要同時調出兩件神器似乎還很困難。
她就像是得了新玩具的小孩,一會兒將神農鼎收入丹田,將東皇鐘調出體外,一會兒將東皇鍾收起來,再將神農鼎調出,玩的不亦樂乎。
就在這時,白玉糖敏銳的感覺到了一股清冷的氣息出現在她的房門口。
白玉糖急忙收起東皇鍾,將神農鼎擺在桌子上。
然後,走到門口,將門開啟,因為她已經知道來人是誰。
“涅梵晨,這麼晚了有什麼事嗎?”白玉糖卡在門口,並沒有讓眼前這個佛蓮一般的男子進門。
面對白玉糖的冷淡,涅梵晨沒有一絲慍怒,只是清清涼涼的問道:“看來神農似乎已經歸位了,怎麼,你確定我們要在樓道里談這件事?”
白玉糖立刻敗下陣來,心中暗暗誹謗: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每次面對這隻神棍,總會處於下風,還真是……靠了!
她微微欠身,不情不願的給涅梵晨讓了路,眼中卻是華光幽暗,不知道在打著什麼鬼主意。
涅梵晨見此,唇角微微勾起,那笑容太淡,淡的就像是雪山之巔的冰蓮上滑下的露珠兒,風一吹,便不知所蹤。
他走進門,自然是第一眼,就看到了那尊擺在桌子上的神農鼎。
神農鼎的樣子沒怎麼變化,但是它通體的那種死板沉寂之氣已然盡去,渾身上下都澎湃著一種欣欣向榮的生命力,古樸大氣而又內含靈韻,神異非常。
“要說什麼就快說,我很累,要休息了。”白玉糖明顯懶得買涅梵晨的帳,慵懶的打了打哈欠,似乎是一副睏倦的樣子。
“我倒是覺得玉兒的精神好的很……”涅梵晨直接越過白玉糖,身姿如蓮的坐在沙發上,那雪白的髮絲,在她的眼前劃過,似乎帶起了一陣優曇花香。
很明顯,瞧這人穩如泰山的架勢就知道,一時半會兒絕對是走不了了!
每每遇到涅梵晨,事情似乎就會脫離她原本的預定,白玉糖心中煩躁,直接將沙發上的枕頭砸到了涅梵晨的身上,“你到底想說什麼,能不能乾脆點!”
涅梵晨也沒想到白玉糖會做如此幼稚的舉動,我們高貴如謫仙的佛子大人,一時半會兒之間,竟然被這一枕頭砸蒙了!
尤其是瞧著白玉糖那含怒帶嗔的眸子,平靜的如同西域冰山的神佛之心,竟是微微一動。
這種從未經歷過的感覺,讓涅梵晨不自覺的微勾了唇角,剎那間竟是春風浮動,梨花萬千,“我自然是要說些……你想知道的內容。”
“我很討厭你說話拐彎抹角的態度!”白玉糖抱著靠枕,頗有些氣鼓鼓的,沉靜的眸子微微眯著,眼角邊的淚痣竟是別樣妖嬈。
被人這樣明目張膽的‘討厭’,佛子大人自然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遭’!
饒是涅梵晨,聽到這麼直接的話,臉上那張千年冰皮兒,也不著痕跡的抽了抽,頗有些無奈的開口道,“你既然已經得到並開啟了上古神器,應該知道上古十大神器的傳說是真的,我們涅家就是從泯滅的上古僥倖流傳下來的世家,只是歷史的傾軋讓涅家早已由盛轉衰,名存實亡,以至於最後歸隱山林,退居西域;但是,我們涅家卻有一個代代相守,口口相傳的責任,那就是保護,涅家的存在就是為了保護即將出現的命主!”
涅梵晨的聲音似乎是在回憶,在緬懷,又像在敘述,帶著一種清冷的空靈,“命主,又稱天運之主,是秉承天運而生,將會有大造化,大福緣,我們涅家的存在就是為了保護和追隨天運之主。可惜,一代又一代,涅家等了數不清的時間……直到整個家族只剩下我一人,我一度以為代代相傳的祖訓皆是虛幻,沒想到……遇到了你!”
說到這兒,他將目光轉向白玉糖,清冷的聲音帶上了一絲波動,“我們涅家擅長預言批命之術,身為守護者,對於上古十大神器有一種獨特的感應,那時候,從你的身上,我感受到了東皇鍾,而現在,是神農鼎……”
涅梵晨說完這些,便不再多言,身姿如蓮的端坐在那裡,臉上也恢復了悲天憫人的神佛模樣,再無一絲波動。
“上古十大神器我已經得到了兩件,我沒辦法懷疑,但是,上古時代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