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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已再次昏迷的畢賽,面部不停抽搐著,可是身體卻被陣法壓制得紋絲不動。
眼看畢賽面色越來越駭人,呼吸越來越微弱,所幸最後終於成功了。
面色略帶潮紅的齊長老鬆了一口氣,嫌惡地看了一眼癱倒在地的畢賽,對其他人說道:“怎麼進來的是這麼一個廢物,多費我們許多精神。得趕緊去給他治傷,別耗費了我們珍藏的藥物,結果前功盡棄。”
對此事最為心急的齊長老不顧勞累,用法力裹著畢賽,將他移至一個房間的床上。
“真是麻煩,直接來個氣海境的多省事。”齊長老嘀咕著,將龜長老將給他的丹藥塞了兩粒到畢賽嘴裡,又用法力探查了一下畢賽的經脈,嘖嘖嘴,不再言語,只是放了幾瓶丹藥到床旁邊的桌了。
丹藥上寫明瞭服用方法,等他醒來自己按著上面寫的吃就是了。自己得趕緊去休息一下,剛才的陣法消耗實在不輕,也虧得龜長老擅長這些,不知道原來是不是經常給他那些龜子龜孫們灌體呢?
齊長老邊想邊從房間走了出去。
七天之後,畢賽才醒轉。
半個月後,畢賽還是孤獨地躺在床上。
從開始的動動手指都鑽心的痛,到現在勉強能翻個身。法力更是絲毫也不能動用,稍稍一動,經脈就好像要裂掉一樣疼。
應該是衝擊曲池境時受了傷。
長老們也不知道在忙什麼,面都沒有露一個,除了枕頭旁邊放著的幾瓶丹藥,再無任何音訊顯示他們來過。
強行提升功力,並不是他們在害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