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可以痊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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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活著,什麼事都好解決。
所以我,真羨慕那個小強命的少年白啊……
“這算是什麼?選擇……還是強迫性的旁觀?”
岑寂向著亞連那邊靠近了一些,觸碰著那把她隔離在外的屏障。她眯起眼睛看著被二級惡魔的風刃狠狠擊飛出去,撞上牆壁倒在地上似乎是失去了意識的亞連,再看看原本禁錮著亞連的牆壁那邊,被亞連撕開了的口子裡,與自己這邊一樣的漆黑混沌。
“……創造空間的能力嗎?”岑寂喃喃自語,隨後低下頭看著無邊無際的漆黑的腳下虛空,“這麼說,這裡也是?”
諾亞一族竟然能做到這樣的事情……這麼說亞連他們……!
岑寂心裡突地一跳,屏住了呼吸,雙手在身側緊緊握成了拳頭。如暴雨般襲向被釘在鐘上的米蘭達的節日蠟燭,全部釘在了在那一瞬間衝過去用自己的脊背擋住攻擊的亞連的身上。那個瘦弱的脊背上被刺出了數個猙獰可怖的血洞,原本就殘破不堪的左手更是已經破得不成樣子。
亞連低著頭跪坐在那裡,微微動了一下,抓住釘在米蘭達手上的楔子用力,卻怎麼也沒有辦法把楔子拔出來。嘗試了幾次卻終究未果之後,他沾滿了斑斑血跡的右手在楔子上痙攣了一下,終於沒能再有握住那個的力氣,垂著頭跪坐在那裡再也沒有動作。
米蘭達原本就因為害怕而涕淚橫流狼狽萬分的臉僵住了。她顫抖著嘴唇說了什麼,然後眼淚洶湧地溢位眼眶,整張臉皺成了一團。
她不斷地吶喊著什麼,可是岑寂聽不到。岑寂只是大大地張開眼睛,死死地看著那個完全不再動彈的白髮少年。
早就說了在自己能力範圍外的時候不要逞強的……
早就說了想要憐憫想要救濟,也必須建立在自己有著很強的力量的前提上的……
混蛋,這個混蛋的無謂的憐憫心到底什麼時候才能乾脆地拋棄掉啊!
岑寂緊握著拳頭,狠狠地砸在那道屏障上。疼痛從破了皮的手指關節開始蔓延,血液從傷口處滲了出來。那樣的一拳對那道屏障沒有起到任何的作用,只是讓岑寂的胸口越發的憋悶起來。
她怔怔地張開手,翻過去看著血肉模糊的手指。受傷的手指輕輕地顫抖著,血液慢慢地在糾連的面板上蔓延,凝固。
“……好疼。”
岑寂囁嚅著說,忽然有什麼在腦海中一閃而過,她愣在那裡,有些恍惚地重複,“……好……疼?”
疼,所以這不是幻覺嗎?
——不對!
不對,不對,不是這個……
是什麼?到底是什麼?岑寂煩躁地抱著頭,不再去關注那邊的情況,只是低下頭拼命地思考著到底想到了什麼。疼痛,血,受傷——對了,是受傷!
她本來應該受著重傷的!
念頭剛剛一動,岑寂就搖晃了一下栽倒在地上,右肩突兀地出現了一個血洞,血洞的邊緣在瞬息間擴大開來,凝固的血塊黏連在傷口四周,沒有任何處理的傷口瘋狂地流出血液來,與此同時,腰以下的部位也開始漸漸地被冰封住。
被突如其來的劇痛折磨得臉色發白,岑寂反而伏在地上低低地笑了起來。
沒有意識到就消失了的傷口和疼痛,一旦意識到就立刻出現……麼?
這是——幻境!
瞬間,虛無的那片混沌不見了,兩個世界的投影也不見了,岑寂大大地睜著眼睛,躺在冰涼的地板上。周圍是柔軟的鐘表構成的罩子,指標以不同的速率迴轉著。在她盯著其中一塊鐘錶那扭曲的指標的時候,與那些鐘錶同樣形狀的東西從她的傷口處溢了出來,飄到了那罩子上,融合了進去。
……被吸收了?
冰封消失了,右肩的傷口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合攏。岑寂微微張大了眼,那個人,果真像李娜麗說的那樣,是聖潔的適合者嗎?
忽然背部的觸感變了,原本平滑的地板崩潰碎裂,岑寂只來得及短促地驚叫了一聲,向上徒勞地伸出手去,就以橫躺著的姿態猝不及防地往下掉落。
接著,原本已經死死閉上眼睛做好自由落體準備的岑寂突然感覺到下落的勢頭猛地停住,手腕處傳來一股拉扯的力道。岑寂訝然地看上去,看到了一臉狼狽的亞連同樣驚訝的眼睛。立刻,亞連腳底的地板也迅速地塌陷崩潰了,他的腳底失去了支撐,手也不由得鬆了一下。在岑寂的手腕即將滑掉的瞬間,他又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