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說,“怎麼樣?你們上流社會那些個錦衣玉食,香檳牛排的,不如這個痛快吧,尤其心裡有事的時候。”
“你怎麼知道我心裡有事?”陸瑜臉紅了。
不是羞澀,是在劉春力來之前,他已經喝了不少。這會兒和劉春力打賭競賽的似的再加一通喝,已經有點微醉。
“你平時能躲我就躲我,好像我對你不懷好意似的,把我想象成怪叔叔,自己搞個噁心的金剛芭比範兒,當誰不知道啊。”劉春力鄙視,“其實就算我對你有想法,就咱們這體格對比,我能把你怎麼著?今天無緣無故叫我出來,指定是找心情垃圾筒來著。”
陸瑜就“嘿嘿嘿嘿”傻笑了半天。
“到底怎麼回事?”劉春力忍耐完了陸瑜發出的嗓音就問,“看在你對我家小凡還不錯的分兒上,今天哥安慰你一回。”
“我就悲哀啊。”陸瑜長出了一口氣,“你說我吧,好歹是計氏財團總裁的第一助理,不說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吧,地位那也是槓槓的。”
“嗯,跟趙高似的。”劉春力哼了聲。
陸瑜已經習慣了劉春力說話時的陰陽怪氣風格,也不以為意,接著道,“平時巴結我的人很多,我自己還以為朋友遍天下呢。結果今天鬱悶到了,才發現我最好的朋友居然是我老闆!除了他之外,我都沒個說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