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這麼一副傲慢的姿態,又到底走出於什麼用意?
“雖然不想承認,不過我們能拿他們有什麼辦法?難道與狂瀾直接開戰?又或者去鼓動羅託利亞國內的信徒,跟他們鬧騰?真要使用這一招的話,那也要這些海盜,對地面有足夠的重視才行。”
另一位外事幕僚的發言,令書房內的人,都皺起了眉頭。如果是換作其他的國家,他們有無數的辦法可以使用,以迫使他們低頭。比如利用信徒竊取科技。又或者幫助其他國家的情報機關策動內應等等手段。再不濟也可以硬來。以東正教會的龐大實力,壓迫他們的對手屈服。然而偏偏對於狂瀾。他們的卻是束手無策。
在這個勢力內,冉於是海盜出身。儘管各個教會的信徒不少。然而真正虔誠的,卻沒有幾個。而狂瀾出於整體上升期的態勢,以及本身體制內的嚴密制度,實在是令人難以著手。
至於用東正教會的整體實力來壓迫,就更不可能行得通。狂瀾這個團體很小,目前只有七億多人。然而目前卻掌握這下獵聲懸臂西南。最為強橫的一支武力。而這一點,恰恰是最令人感覺棘手的,正因為它的小,所以很難找到漏洞。正因為它的實力強,所以令人不能不加以忌憚。
“現在距離那次的阿列克聯邦的西像,已經有六十年的時間,按說各國的元氣和國力。現在應該已經恢復過來。難道就真的就無法再組織一次聯軍?”
“一組織聯軍的物力方面。是沒有任何問題。真正的問題是,西託利亞那邊的三個強國,現在都沒有太毒的經理西顧。除非是再次遇到。像六十年前那樣可能會被掃蕩的威脅。”
託利亞獨止m合體內的諸國,之所以會對狂瀾的崛起束手無策。一方電兒w於上次與阿列克聯邦戰後,殘酷的政權更換,以及翻臉無情的互相吞併。
這令絕大多數國家,至今都是心有餘悸。無法完全信任自己的盟友。
而另一方面,則是自幾個年前開始。託利亞獨聯位於中獵戶懸臂境內的幾個中等強國,被西面的戰局所牽制。已經很長時間,抽不出太多的力量,來干涉東部諸國局勢的緣故。
而這也同樣是他們東託利亞教區,現在所面臨的困局。
“我認為或者可以利用一下格萊特共和國的權澤,擋一擋狂瀾海盜團的鋒芒一”
這句話,令包括柴科夫斯基在內。都浮露出了厭惡之色。對於這位元首的觀感。東正教會上下也同樣都是深痛惡絕。反感的程度,比之沈煜好不到哪去。
“讓他們去狗咬狗,也不是不行。問題是我們無法直接插手,也不能提供他們太多的幫助。此外還要周邊的國家,這麼做可能會引起反感和不必要的恐慌。這些年,那傢伙與羅託利亞王狼狽為奸,做得實在太過了!”
“這就要看外事部門的協調了,另外還有卡拉斐四世,也可以稍微支援一下。是否考慮幫他們的赤鷲要塞,多籌集一些物資。一個赤鷲要塞,至少可以牽制住狂瀾三十萬艘戰艦。能夠拖個十年時間的話,這次的危機,或者就能輕鬆解決。即便不能,也可以減弱一下我們的壓力。”
對於自己幾全部下的討論,柴科夫斯基已經沒有去在意。他翹起了腿。陷入到沉思當中。如今想起來,沈煜的態度儘管傲慢,然而自始至終,都是在他能夠忍受的範圍之內。而且對於他們東託利亞教區的合作意向,也未曾明確的加以拒絕。哪怕把話說得再僵,也一直都給他們保留著一線希望。
這種做法,與其說是一個新政權的不知天高地厚。倒不如說是在拖延時間。他們似乎在等待著什麼驀然直起身,柴科夫斯基的目內掠過了一道精芒,“尤利金,你不是說最近狂瀾的那兩位正副參謀長,這個幾天里正頻繁的與阿列克聯邦的使羊接觸嗎?那麼我們的情報系統,已經打探到了什麼沒有?”
“牧首大人,我們確實查到了一些,不過訊息的真實性,卻無法確證。”
被老者喚到名字的那個四級神吉。恭敬的微一躬身。“按照我們蒐集的情報,狂瀾那位總參謀長在幾天前密會阿列克聯邦的使節時,曾經談及過與想要阿列克聯邦,簽訂五十年互不侵犯條約的意向。而作為代價。他們可以在吞併羅託利亞之後。幫助封鎖東美利堅六星域x說到這裡,名叫尤利金的神甫抬起頭。當看到室內所有人,那一臉古怪的神色,也是微感尷尬。“這件事,是我們在阿里克聯邦外事部內的人,費盡功夫才打聽到。不過就連他本人,也不太相信,懷疑自己可能已經暴露。”
公允的說,這個訊息確實有些荒唐。如今最不願意看到阿列克聯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