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該,活該捱打!”
刁油鼠把胳膊放下來,腦袋歪歪著:“大哥,我錯了,我不該惹你們,我求求你,你別殺我,我肯定把你們送出村子去。”
我這才發現他一張臉衝著我的這半邊紅腫的地方發紫,另外半邊卻是起了大片的水泡,那水泡鼓脹成了一個個晶瑩剔透的小疙瘩,有的已經潰爛,從裡面流出了烏黑的血液。
我嚇了一跳,感覺自己牙齒都有些發酸:“這,到底是啥針,居然有這麼強的腐蝕力度?”
看到刁油鼠這個樣子,我心中有些不敢相信,雖然說雲若現在貴為鬼蠱王,可是她畢竟才即位,而且從大巫阻攔她的行動種種情況看來,她現在的實力並不是多強,更為嚴重的是她剛剛給我拔了鬼蠱,實力大損。
可是從這個刁油鼠的臉上情況來看,這絕對不是簡單的一根毒針能達到的效果。
透過這兩天的相處,要說雲若有多麼歹毒,我是不信的。
可是鬼蠱一族的手段一向狠辣,雖然刁油鼠這人罪惡多端,可是雲若下手如此狠辣,也是要承受一定的因果報應的,她應該明白其中道理,怎麼會下手如此狠辣?
雲若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慮,嘆氣道:“原本只是一根普通的麻醉針,只是我們鬼蠱一族的藥理不同,這小子終日吸食毒品,身體內的毒素已經腐蝕了他的全身,無巧不巧的,偏偏和我的麻醉針上的藥理中和了,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原來是這個樣子!我忍不住嘆息了一聲,因果迴圈,報應不爽,這刁油鼠不知道幹了多少壞事,居然會遭到這種報應,我只能無奈的表示悲慘,卻沒有絲毫的同情。
如果像刁油鼠這樣的人也值得同情的話,那麼外面那些被裝進木籠子裡猶如貨物一般的人又該如何去同情?
我坐在床邊,對著刁油鼠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