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懷疑這女人有問題,一會我跟她走後,你想辦法進她屋子看看有什麼特別的線索沒,我會盡力拖住她。”
大雄無奈的嘆息:“你咋知道她有問題?難道就因為你眼花看錯了人?”
天氣確實有點悶熱,我換上白襯衫,正準備脫褲子,回頭看到雲韻進來嚇了一跳道:“妹子,你咋也進來了?去浴室躲一下,我換個褲子!”
雲韻做了個鬼臉,轉身走進浴室,悶聲道:“我在飛機上就感覺到這女人的不一般,虧你還能跟她詩詞歌賦扯了一路子,真佩服你的警惕性。”
她不提這個還好,她一提這個我就來火了。
我用無比幽怨的口氣問道:“我就鬱悶了,妹子,難道在飛機上你沒發現我發病了麼?”
“什麼!”
雲韻聽了我的話立刻跳了出來,剛好看到我在穿褲子,立刻又把頭縮了回去,疑問道:“你在飛機上犯病了?我怎麼沒感覺出來?那這個女人就更可疑了,她為什麼在機場內的時候行色匆匆,又為啥到了飛機上跟你聊的那麼開心,又或者說,我為什麼沒感覺到你犯病,難道說?”
雲韻的疑問是有道理的,我穿好褲子後立刻叫道:“季泯浩,她一定跟季泯浩有關係,而季泯浩跟季泯德肯定有聯絡。”
大雄躺在床上嘆氣道:“看來我們這次南疆之行,還很不簡單啊!”
當然不簡單!
我咬牙道:“我先去了,一會你們自己看著辦!”
說完,我邁步走了出去,看到白胭脂正站在她房間的門口等我。
我說不上來那是一種什麼眼神,期盼,崇拜,或者是在某種情緒掩蓋下的躍躍欲試?
我極力的讓自己保持鎮定,然後故作風度的走過去:“我們走吧?”
“好!”
白胭脂居然伸手環住了我的胳膊,這個動作讓我眉頭微微一皺,但是隨即便故作輕鬆的走了起來。
我估計此時大雄正在我背後罵我見色忘友,不過我已經全然不在意了。
兩個人走入電梯之後,下了三樓,直接來到了茶餐廳,隨意點了兩杯咖啡,白胭脂坐在了我的對面,對著我甜甜的微笑,然後輕聲道:“之前歐先生……”
我打住她道:“你教我歐寧吧,歐先生,歐先生的,我很不習慣。”
白胭脂輕笑:“好吧,之前你進我的屋子裡,說找個朋友,可是我看你的神色,似乎不像是找朋友,倒像是找個仇人一般,看來你的故事還不少呢,我有點好奇。”
我沒想到這女人居然直奔主題,倒是讓我微微驚訝。
我極力的讓自己鎮定:“有什麼可好奇的,這世界上許多事情是不能有好奇之心的,好奇會害死貓,即便貓有九條命。”
白胭脂依舊是那副波瀾不驚的樣子,端起咖啡杯道:“我想,你剛剛在換衣服的時候已經覺得我不簡單了吧,所以我才會直接跟你聊這些東西,而且我猜,這會你的兩個朋友或許正在我的房間裡檢查什麼。”
我聽到她這麼一說,立刻站起身,一臉吃驚的看著她。
“你到底是誰?幹什麼的?”
白胭脂抬眼看了我一眼:“你不用這麼激動,我不過是一個來南疆度假旅遊的女人,當然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也不介意搞出些意外的情感之旅!”
我看到她嬌笑的樣子,很難以把飛機上那個跟我誇誇其談唐詩宋詞的文藝女青年聯絡在一起。
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兩個人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如果讓我來說的話,我寧可現在看到的是一箇中了鬼蠱術之類的女人被鬼附身了在犯病。
可是事實總不是我想的那樣。
白胭脂那略長的睫毛眨了眨道:“實話說吧,我是來殺你的,可是在我看到你之後,我決定不對你下殺手了。”
又是一句猶如炸彈般話語在我的耳邊震響。
她是來殺我的,殺手麼?
殺手這兩個字我是陌生的,甚至是想都不敢想的,她怎麼看都不像一個殺手,或者說,我根本就不知道殺手是該張什麼樣的,在我的印象中,所謂的殺手應該是那種陰沉的,冰冷的,神秘的形象,可是這些跟這個女人完全不沾邊。
我此時心中雖然掀起了驚濤駭浪,可是卻依然故作鎮靜:“為什麼?”
白胭脂嫵媚的笑道:“因為我發現我虧了,對方給的價碼不夠,我當然不願意動手了。而且你知道,在所謂的我們這個圈子中,是講求因果緣分的,你的運氣很好,好到我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