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
怎麼會這樣?我當時一點感覺也沒有,無法形容自己內心的詫異。
這就跟變戲法似的,蓋上塊黑布,晃一晃,就啥都沒了。
這也太神奇了吧?
白無常憤怒的吼道:“我看你能跑到哪裡去!”
接著我感覺自己的身體特別的沉重,整個人便癱倒在地,那種身體摔在地上的疼痛感便傳到了我的神經末梢。
我看到了白無常那白色的衣襟在飄舞,瞬間追上了那個黑衣人。
那人卻不慌不忙的掏出了一張藍色的符咒丟向了白無常。
白無常身體一震,一下子定在了那裡。
“啊……定魂符,你混蛋!”
又過了幾秒後,那黑影已經消失無蹤,白無常才恢復了正常,接著一閃,消失在了夜空中。
此時此刻,我才感覺到自己後臀上疼痛如針扎,伸手一摸,居然是塊石頭!
真他大爺的倒黴,這樣也能被爆菊……
我感受到疼痛的剎那一抬手,揉了兩下後腰。
咦?我居然可以重新指揮自己的身體了?
我翻身站起,試了試自己的手腳,恩,確實是按照我的支配來動的。
我趕忙又把自己的舌頭伸出來,用手指戳了一下,還好,還是像之前那麼長,沒有拖到地面。
目視著白無常消失的方向,我心裡頓感一陣輕鬆,生命被脅迫的壓力壓迫了我太長的時間,今晚上這一口氣算是徹底的鬆了下來。
同時一個疑問也在我心裡產生,那個男人,為何如此熟悉?
歐楚群?他也姓歐,還佔我便宜,說小爺是他們歐家的人?他到底是幹什麼的?居然敢在白無常的手下搶東西,也真是一個能人了。
他又為什麼和我夢中的那個人如此相像?為什麼不管是夢中,還是現實,我都看不清他的面容?
無數的問題把我纏繞在其中,久久不得安靜。
就在我冥思苦想的時候,大雄和蔣詩詩,許亦馨,朱逸群,戴笑等人吵吵嚷嚷的跑了出來,幾個人手裡都拿著各種各樣的武器,有菜刀,有馬勺,還有菜板和鐵鍋。
我擦,這是把人家酒店的廚房洗劫了麼?
一群人吵吵嚷嚷的跑過來,看到我傻戳戳的站在那裡,一個個都愣了。
大雄走到我面前:“你,你沒事吧?”
我聳了下肩膀:“沒事。”
幾個人四處找了半天,朱逸群愣頭愣腦的問道:“閻王劉呢?”
我指了指地面上的衣服。
戴笑用馬勺挑起那條褲子:“光著腚跑了?”
我忍俊不禁:“算是吧。”
大雄對我豎了個大拇指:“牛。”
接著這小子垮著臉道:“我們有事。”
我頓了頓:“咋了?”
許亦馨小聲道:“大雄說閻王劉怕陽氣重的東西,人越多越好,尤其怕火氣,我們想哪裡的火氣重啊!就衝進了酒店的廚房,把他們炒菜的家把式都搶出來了,現在人家正在後邊追我們呢!這不是人氣和火氣都足了麼,結果閻王劉真跑了。”
噗!我看著遠處影影綽綽追出來的人,差點沒吐出一口老血,怒罵道:“還有能比你們更扯的麼?大雄那小子的話你們也能信?”
大雄把手裡的馬勺一丟:“那現在咋辦?”
我左右看了看:“能咋辦?跑,或者賠錢唄。”
大雄一抬手:“那我們跑吧!”
恩,其他幾個人集體選擇了沉默,一個個把那些廚具丟在了地上,然後沉默的站在了我的身後。
我苦笑著道:“你得能跑了才行啊!”
大雄抹抹嘴,對著已經把我們圍了裡三層外人三層的酒店工作人員訕笑道:“我就開個玩笑,多少錢,我賠還不行麼?”
第211章 高考狀元
我得到了十八年來第一個讓我感到幸福感的假期。
那種兩個人閒庭漫步,歡聲笑語,眉目傳情的感覺似乎永遠是我們生命中最珍貴的回憶。
我發現人一旦釋放了自己的感情,就會毫無顧忌的投入。
我可以帶著蔣詩詩在清晨去爬山,然後兩個人站在山頂對著初生的太陽大喊大叫。
她會在一旁看著我踏著罡步,揮出一拳一腳,如痴如醉。
我也會盯著她的小臉時不時的用手指輕輕撫摸,然後嘻嘻哈哈的跑到湖邊狂丟石子。
我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