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色如此蒼白,那微隆的肚子已經趨於平靜?
人們不想去冒險,卻又不肯去得罪花姐,畢竟現在是危險時期,得罪了這名醫術精湛的美麗女子,就等於把自己推到了懸崖邊上,天知道這女子會不會小心眼一次,拖延一下你的病情。
那或許就是生與死的競爭。
畢竟人都是有私心的,這一點無可否認。
老村長再三權衡,對著花姐道:“你真的可以治瘟疫?”
花姐斬釘截鐵的回答:“七天,常鎖如果沒有完好如初,您可以把我連他一起燒死。”
老村長認定了花姐是一個說得出做得到的奇女子,索性就押了一次寶在她身上。
“各位鄉親們,我們先回去,讓花姐給常鎖看病,她保證,七天之內,把常鎖治好。
常鎖是我們的鄉親,是我們的親人,是我們相濡以沫的兄弟姐妹,我想,大家都不想讓他死。”
老村長的話說到這裡,連他自己都有些臉紅,所謂的親人,朋友,兄弟姐妹都是扯淡,相濡以沫這個詞用在這裡實在是莫大的諷刺。
老村長咳嗽了一下,繼續說道:“我們也是沒辦法,但是現在花姐保證可以救人,那我們為什麼不試一試,給他一次機會呢!這樣,我做主,七天,七天以後,常鎖如果痊癒,我們就給咱們的女菩薩上供敬香,咱們給她塑像參拜。
如果她失敗了,我們再……”
再什麼,老村長也沒說下去,因為剛才花姐已經說過了,大家心知肚明。
就這樣,花姐暫時救了常鎖一命。
讓人悲憤的是,門外的那些人雖然說了給花姐七天時間,可是卻組織了輪班人員,輪流在常家的房子外駐守,名為當幫手跑腿的,實則是用來監視花姐的,他們怕,怕萬一花姐把常鎖放跑了,那全村人都要被瘟疫禍害。
這一點,連常老蔫都看得明白,何況是花姐。
不過花姐並不在意,她只是淡淡的笑著,嘴角滿帶著掩飾不住的諷刺感。
七天後,當常鎖以近乎一個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