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事情平息一段時間後,再來動手。
想明白了其中關鍵,我越發的對朱逸群感到悲傷了。
說起來,這些事看似東一頭西一頭的毫無章法,其實背後全部都有一條線隱隱的牽制著。
我越發的對那個能以研究如何規避幽冥眼的勢力感到恐懼,對方的勢力實在太大了,好像一張巨大的蜘蛛網,遍佈所有的地方,讓我感到後脊樑骨發涼。
掏出手機給貴叔打了個電話,跟他說了一下事情的大概,貴叔說幫忙查檢視,回頭給我訊息。
朱逸群發洩完了,酒也喝的差不多了,滿懷希望的看著我。
我苦笑了一下:“我會幫你辦這事,但是需要時間。”
朱逸群連忙道:“我知道,我知道,不管結果如何,我都能接受,不過就是再坐一次過山車的心境罷了,我現在什麼都不怕了。”
或許是酒壯慫人膽,也或許是他真的在短暫的時間內恢復了一些,他這話說的讓我心裡一暖,似乎又看到了當初的那個朱逸群。
大雄笑嘻嘻的扯著朱逸群的軍大衣道:“這才是我熟悉的老朱嘛!你這軍大衣不錯啊!”
朱逸群笑道:“你別說,這軍大衣可是救了我好幾次,我剛來的時候,黎大爺就跟我說,這軍大衣是每個守夜的都要穿的,即暖和又驅邪,晚上不怕被敲門。
你們知道麼?這殯儀館裡的怪事還真不少,我記得我第一天來的時候都被嚇尿了,大半夜的有人敲我門,開啟門,一個人都沒有。
你關上門,他還繼續敲,但是你一開門,還是沒人。
那真叫一個折磨啊!我就只能老老實實的裹著這軍大衣,剛開始不敢睡覺,後來乾脆就坐在這裡烤著火睡覺,但是這軍大衣是不敢脫的。
我曾經試過,脫了著軍大衣,別的不說,就是那股子冷,咱就受不了。
說來這黎大爺也是個好人,他跟我說晚上害怕的話就不用出去巡邏了,反正也沒誰敢在殯儀館裡搗亂的,不過我還是按照規矩走一圈,至於停屍房,我倒是沒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