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的時候扭頭看了一眼傻根,發現這小子正一臉貪婪,口水直流的對著只穿了我一件襯衫的那女孩子搓手。
這個混蛋,我怎麼覺得我把這一天台的女生交給他,好像是送羊群入狼口呢?
我不由咳嗽了一聲,然後在傻根幽怨的眼神中,走過去抱起了那名女孩,親自把她送進了一間宿舍,扯被子蓋好,然後才離開。
傻根這小子就是個有賊心沒賊膽的,那些女生雖然都穿著睡衣,他卻是一絲一毫都不敢亂來的,但是這個女生算是啥都沒穿了,這小子想趁機揩油那可太容易了。
我吃準了他的想法,所以才親自把這名女孩找了個房間丟了進去。
我快速的在起床鈴聲響起之前離開了女生宿舍,一邊騎著我那斷了後座,沒了大梁的腳踏車,一邊給童楠打電話,大致的說了兩句,然後讓她把女生宿舍昨晚的錄影處理一下。
童楠點頭答應了,然後我便直接回了醫務室。
一進門,我就看到大雄迷迷糊糊的坐在客廳的桌子邊,抱著一杯牛奶無精打采的吃著麵包。
尼瑪,老子在外面拼了一晚上的命,你丫的在這享清福還擺出一副賤戳戳,好像沒睡醒的樣子,這日子還能過不了?
這小子一看我進來,反倒是先發了飈,一下子從桌子上跳了起來,把麵包一丟,看著我道:“臥槽,你,你這咋整的跟鬼似的?”
我對著鏡子裡一瞟,自己也嚇了一跳,可不是麼,一臉的血跡,東一下西一下的,兩個鼻孔塞著兩團棉花,鼻血已經乾涸,棉花糊在嘴唇上,好像白鬍子被人揍了一拳,四處都是血,難怪那女生見了我會嚇的尖叫,就這樣子的,我自己都嚇得好懸沒叫出來。
大雄又指著我道:“你,你的衣服呢?這大冷天的,你去哪鬼混了?連衣服都沒混沒了。”
我瞪了他一眼:“要你管?你小子呼哩哈拉睡了一晚上,老子好懸沒死外面。”
大雄梗著脖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