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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舊是‘啪啪啪’的一頓鞋底響。
“那你就特麼自殺給我看,我倒要看看,你是怎麼自殺的!”
韓假佛哭了,是真的哭了,眼淚模糊的哭喊著:“別打了,你還不如殺了我呢!”
‘啪啪啪’,回答他的依然是一頓鞋底板。
暴風雨般的一頓鞋底下來,那韓假佛連出手抵抗都沒機會了,只能雙手護著頭,抱著腦袋蹲在那裡,完全一個被地痞流氓打壞了的老實和尚,那裡還有一絲囂張跋扈的高人風範?
我一時間竟然看呆了,其實不光是我看呆了,周圍這些絕大部分的人都看呆了,一個個傻傻的看著兩個人在中間跟耍猴似的一幕,心說這就是高手過招麼?太顛覆我們的認知了!
這一頓胖揍足足打了十分鐘的樣子,最後那老和尚都快蜷縮成肉團,我父親才把拖鞋丟在了地上,光著的腳丫子踩進鞋裡,拍了拍還在哭嚎的韓假佛道:“別哭了,我累了。進屋,我有話問你。”
說完,他扭頭往屋子裡走去。
我低聲道:“爸,你不怕他跑了?”
歐楚群很不屑的說道:“禾刀門?他們門主都不敢在我面前逃跑,他敢?”
愛哥拍了拍我的肩膀道:“放心吧,你看到的,不過是他的滄海一粟,他遠比你想象的強大!”
滄海一粟?我有些吃驚,看著那有些邋遢卻很偉岸的堅實後背,我覺得自己似乎對他是真的太不瞭解。
我發現我這個父親每次都能帶給我一些驚奇的地方,從最開始封印地獄鬼墓到後面單挑花姐,再到秒打季泯德,到現在的一巴掌扇飛韓假佛,他確實一次又一次的帶給我驚奇。
跟著他走進屋裡,那韓假佛果然沒敢跑,而是跟在後邊走了進來。
愛哥很自然的拉過椅子坐下,我父親歐楚群則是拉了張椅子坐在了他的對面,然後對站著的韓假佛道:“兩個問題,回答完你就可以走了,不回答你就自我了斷吧!”
韓假佛的臉皮明顯的抽動了一下,他身後的勾玉勾寶兩兄弟也是吃了一驚。
我父親歐楚群視若無睹:“第一,誰指派你來殺我兒子的?你們有沒有接觸過僱主?第二,你們禾刀門突然出現的目的,說吧!”
韓假佛遲疑了一下:“這?”
愛哥在一旁搭腔道:“你們不用擔心他反悔,這種事他還是言出必行,一言九鼎的。”
我看到韓假佛的臉上明顯帶著不信的神情。
也難怪他會有所懷疑,畢竟剛剛我這位父親大人還因為我違背了他的某些誓言。
雖然依然不相信,韓假佛還是介面道:“我們是從陰市接到的任務,僱主我們也不知道是誰,我們這次回來的目的,就是籌集經費!”
“放屁!”
韓假佛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我父親給打斷了。
“你當老子是三歲小孩?老子雖然退出江湖了,可是這訊息卻一點都不閉塞,你韓假佛也算是禾刀門的核心成員了,你們禾刀門雖然比起維和門來要差了一些,但是籌集資金這種事,怎麼也不能派你這種高階貨色前來。
你要知道,以你的身份,進入我們的地盤一旦被發現,那就是重點盯防物件,這樣你還籌集個屁的資金?
你們此行肯定還有別的目的。”
我父親的神色很嚴肅,語氣很肯定,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一樣。
韓假佛表情呆滯,停了一下,咬牙道:“你真會放我走?”
我父親歐楚群森然的問道:“你還有別的選擇麼?你知道,我這人最不喜歡的就是受到威脅!”
此話一出,滿屋子都是一股子陰冷的殺氣。
韓假佛不知為何嚇得一縮脖,似乎下定了決心一般說道:“我們此行除了籌集經費以外,還準備去北疆參加一個秘密會議。”
我看到我父親的臉色猛的一變,接著抬頭看了一眼愛哥。
愛哥也是神色冷峻:“北疆?難不成你們?”
韓假佛介面道:“想來也瞞不住你們,維和門那邊正在召集人手,準備營救韓掌座,
我畢竟是跟韓掌座多年的老部下,所以禾刀門這邊就派我過來營救韓掌座。”
愛哥聽完了這段話怪笑了一下:“你們禾刀門的門主當年跟韓老頭是世仇,他當然不會幫韓老頭,怕是礙於情面,不得不找個人來應景,你這是被派來當炮灰的啊!”
愛哥的話讓韓假佛臉上很沒光彩,可是他不得不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