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地上,額頭直冒汗,渾身好像虛脫了一般。
動用紫符是我目前最大的能力,這一張坤地符,幾乎消耗盡了我的體力。
我終於明白了我和這些老牌高手之間的差距有多大,像我父親,他幾乎都是無窮無盡的力量,我甚至沒見到他力竭的時候。
而我,經常是一頓猛烈的攻擊之後便是歇菜的架勢,就像此時,我便被這紫符抽取走了很大一部分力量,現在基本上是強弩之末,我感覺以我目前的力量,能動用兩張紫符就是我最大的潛力了。
地面上,那紫符形成的一片‘口’字還沒有完全消失,那鬼豝極為憤怒的看著我:“嗯?混蛋!居然敢攔我?你去死吧!”
他手中的攢屍釘對著我的腦門狠狠地拍了下來。
我心中一驚,這個王八蛋似乎不是簡單的想把我拍死,我看到他那滿是血汙的兩個眼眶中似乎帶著一種狡黠的神色,他是想?
這個王八蛋,他想把我也用攢屍釘釘成鬼豝!
我看到他頭頂還在汩汩流動的烏紅色血液就感覺無比的炸腦,當然不想成為他那個樣子,我勉強的向旁邊一個翻滾,手中的暗劍對著他的攢屍釘一撩,‘叮’的一聲,居然真的盪開了那鬼豝的攢屍釘。
我父親哈哈大笑:“哈哈哈,鬼豝,我以為你多麼厲害,原來現在也只是個水菜,連我兒子都能收拾得了你了,你還敢大放厥詞?”
我心裡說我能收拾個屁啊,擋完這一下,我就準備撲街了,已經完全沒體力了啊!
但是人家那鬼豝好像不知道疲憊似的,還活蹦亂跳的。
那鬼豝把腦袋一抬,吼道:“歐楚群,不管你怎麼說,你終究是敗了,我把你們都吞食了,就會恢復,到時候就算能給你做靈魂嫁接的那高人來了,我也不會怕他!”
他說話間,已經對著我連連出手,接連幾下的攢屍釘都堪堪打在我的腦門。
而我父親也是勉力著,他身上的金光早已經渙散完了,現在完全是靠著蟄龍散出的那層霧氣在抵抗攢屍釘上的汙穢血滴。
數招之後,不管是我,還是我父親,都已經累的氣喘吁吁,我們似乎真的扛不住這鬼豝的攻擊,被他吞噬掉似乎是早晚之事。
我心中有些哀怨的同時突然想到了一個人,朝有喜,他在幹什麼?
都這個時候了,我們爺倆在拼命,這個傢伙幹什麼去了?
你不上來幫忙也就算了,起碼你得想辦法跑出去吧?
想到這裡,我轉頭尋找著朝有喜的身影,卻看到他在,在跳舞!
這個王八蛋又在跳舞!
上次對付銀屍的時候他就在跳舞,這會我們倆人在拼命,他還在跳舞!
他是不是專門幹跳舞這個營生的?每到別人拼命的時候,他就跳舞助個興?
我此時心中沒有憤怒,只有一種無奈帶著苦笑的想法。
我父親,他會不會看走眼了啊!這樣的一個人,他到底能有啥用啊!而且我們還拼老命一而再再而三的護著他,到了這個時候,他居然還在跳舞?
嗯,好吧,我承認我玻璃心了,我只是覺得我在這拼命了這麼久他還沒出手有點鬱悶,我明知道他這是在動用一種術法,只是這術法的啟動時間略長了一些。
但是這也忒長了吧?
我們這都要掛了啊!
你看我那老爹,胳膊上又捱了一下,疼的他呲牙咧嘴的。
咦?他也有呲牙咧嘴的時候?
我靠!鬼豝這個龜兒子現在目標完全轉移了,那大鐵釘子已經沒了尖銳的頭,卻依然一下又一下的對著我父親的頭頂砸下來。
我們兩個人都扛不住這傢伙瘋狂的擊打,我發現這鬼豝似乎陷入了瘋狂的狀態,這混蛋的腦頂那烏紅的血液四濺,我們既要躲避他那不明不白的血液,又要抵抗他的攻擊,這壓力不是一般的小。
幸好我的寧家體術已經練到了爐火純青,而我父親就更不用說了,我這都是跟他學的。
而且這鬼豝似乎急切的想要把我們兩人弄死一般,越打越瘋狂,我們兩個人都漸漸的有些支撐不住了。
關鍵是這個鬼豝在地獄那邊不知道憋了多久了,整個一話嘮,一邊嗚嗚喳喳惡狠狠的揮舞著他的破釘子,一邊嘶吼著:“你們兩個都給我死吧,死吧!死吧!”
這怨氣,好像我們父子倆咋得罪了他似的。
我被這混蛋打出了火氣,也一邊打一邊罵道:“呸,你個鬼不鬼,屍不屍的東西,你不好好的呆在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