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一毫的高僧風範?看得我都受不了。
雲若重新撿起那個大斗笠,甩掉了上面的灰土,重新戴在了頭頂,然後便靜靜的坐在了角落裡,看這樣子,是在抓緊恢復體力。
李冠一則是挨著山洞的洞壁坐著,吃力的拿著一顆殘存的漿果啃著。
我攬著大雄走到了李冠一身邊,介紹道:“李冠一,兄弟,這個是我發小,甘成雄,大雄。”
大雄和李冠一握手,兩個人算是認識了。
我對著大雄問道:“你怎麼在棺材裡?”
大雄惱怒的喊道:“別提了,都是季泯德那個混蛋乾的好事。”
季泯德?聽到這個名字我除了憤怒就是詫異。
“這個混蛋也來了?”
隨即我便想到了董赤炳本就是鬼長生的人,而季泯德也加入了鬼長生,這個鬼長生,到底是個什麼樣的組織啊!
“季泯德應該沒本事把你們都抓起來吧?”
我指了指三不戒和大雄,又看了一眼那個我不認識,但是從棺材中救出來的穿著白襯衫,梳著偏分頭的三十歲左右的中年男子。
這中年男子就是一普通人,我從救他的時候就發現他很普通,或許說膽子大是他唯一的優點,因為一個正常人看到了這麼多事情,居然一點驚訝的反應都沒有,而是滿臉的凝重,用一種審視的眼光在研究著我們。
當董赤炳被封印之後,這傢伙居然無動於衷的趴在地上,不斷的摩挲著地面,嘆息著“可惜了,貝葉經啊,又少了一片。”
我衝著那個神經兮兮的中年人努了努嘴。
大雄撓了撓頭道:“你說他啊!我們被抓,確實跟他有些關係,我們就是為了救他才被偷襲了的,我師父說他是個科學家,叫錢永真,我也不認識,你說一科學家,咋能跟我們混在一起呢?”
大雄的聲音雖然很小,那錢永真卻一點都不耳背,一邊在地面繼續摩挲著一邊對大雄道:“甘兄弟言之差矣,你們所學,乃是古代先賢遺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