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大棉襖遞給他,大老李擺手說你拿著吧,我不冷,然後一把扛起那隻狍子,大步流星的在前面走著。
我一手提著厚重的棉襖,一手提著獵槍,跟個小跟班似的在後邊走著,感情出來這一趟,我就是一打醬油的。
兩個人原路返回,回到木屋的時候,大雄他們卻還沒開火。
一群人大眼瞪小眼的,感情野外生活對他們來說都是高難度的技術,沒一個能撐的上場面的。
大老李可把這群人笑話了一頓,又帶著我,提著一個竹筐和一個臉盆,我扛了一把大號錐子,他扛了一把鐵錘,去了旁邊已經冰凍的小溪。
這條小溪其實並不小,足以用小河來形容了,有那麼四五米的寬度。
到了河邊,大老李扒開雪層,露出了下面凍得結結實實的河面,拿著墜子在冰面上畫了一個圈,然後開始鑿冰。
我用手扶著那大號錐子,他雙手輪圓了錘子往下砸,‘叮噹,叮噹’的聲音不絕於耳,我的雙手被震的虎口差點開裂了,那錐子才在冰層上鑿除了一個坑。
又沿著那個圈砸了一圈之後,大老李讓我把錐子拿開,對著雙手吐了口唾沫,掄起大錘對著早已經砸好的圈就是一通猛砸。
那大鐵錘敲在冰層上,整個河面都跟‘轟隆,轟隆’的響,我一度懷疑我們會不會把整個河面都給鼓搗塌了,然後葬身河底。
可惜,我的擔心是多餘的,這冰層很厚實,那種情況根本不可能發生。
‘咔嚓’,那冰層終於發出了一聲聲響,沿著我們早就鑿好的圓圈線路沉了下去。
伴隨著那冰塊的下沉,一波清澈的河水湧動出來,數只蛤蟆從裡面直接蹦了出來。
大老李哈哈大笑:“兄弟,你真有口福,這蛤蟆油可是最補的,純天然的,比那狍子還稀少,你看,這一下砸出了十幾只啊!”
大老李說著,大手連抓,把那些蛤蟆都丟進了竹筐裡。
他剛剛抓完,那水洞之中又噴出了一股水浪,一條有兩尺多長的肥魚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