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盯著下面看著。
時間長了,這樣盯著就覺得特別無聊,我便開始打坐,休養身體。
這一段時間我的身體一直沒調整到最佳狀態,這會抓緊時間恢復,因為我不知道自己還要有多少麻煩會遇到。
蘇澤便接替我的位置,用望遠鏡盯著下面。
此時我還有點慶幸,幸好帶了這麼一個助手,不然我自己的話,真就跟無頭蒼蠅一樣了,哪裡會這麼愜意的坐在條件這麼好的賓館裡,估計就算我找到了洪都咖啡廳,也是潛伏在某個小店鋪門前的桌子上,估計要坐到被攆走的時候。
就這樣休息了一天,這中間我和蘇澤輪換著坐在窗臺前監視著那咖啡廳。
蘇澤很機靈,他知道我要看的是些什麼人,只是我們的裝備有些簡陋,只有一個望遠鏡,還是樓下小攤上買來的水貨,只是能看的遠一點而已。
我倒是不需要這些東西,但是蘇澤還是需要。
而且我發現這樣盯著往下看也是很累的,所以我越發越知道,從前的那些從事特務活動的先輩也是挺不容易的,先不說承受著隨時被敵對人員抓住的危險,就說在監視什麼東西時那種枯燥無味就是一般人所不能忍受的。
這需要一個很長時間的忍耐,韌性是必須擁有的品質。
我們就這樣一直盯著,吃飯的時候蘇澤會叫餐,或者出去買一些當地的風味,只是這裡的飯實在有些難以下嚥,我很吃不慣。
不過再難吃,也不如我之前享受的那些發黴的飯糰子難吃,所以我依然默默的把那些飯菜都填進肚子,轉化為自己的體能。
這樣坐了兩天,我們依然一無所獲,我甚至有些懷疑是不是自己已經露了馬腳,對方已經改變了計劃。
持續的,毫無意義的監視讓我有些焦躁了,這樣停留下去毫無意義,而且每多過一天,大雄他們就更多了一分危險。
第三天,我已經有些放棄了,往床上一趟,安靜的想著所有的一切事情。
蘇澤提著兩包食物走了進來,進門看到我躺在那裡,驚詫道:“寧哥?怎麼了?”
我起身,默默的拿過餐盒,扒飯,安靜的說道:“今天我們離開。”
蘇澤又愣了一下:“離開?”
“嗯,這麼待下去毫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