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不清不楚的拖下去要好,因為時間越久,這種傷害對我們就越大。
更何況大雄經常跟我說,女人是最敏感的生物,你千萬不要認為可以瞞著她們去做一些齷齪事。
嗯,我從沒有過那種思想,都是大雄個混蛋,總跟我說讓我追求雲若,還順帶泡著童楠的餿主意,然後還時不時的丟擲各種負心漢的悲劇結局來刺激我。
我戳他大爺的,這小子到底啥思想?
我自己在這胡思亂想,血坑下的呵斥聲和吼叫聲卻越來越大,時不時的有痛苦的呼喊聲傳到我的耳中,還有高佔標興奮不斷的吟唱。
那層灰濛濛的霧氣開始像開水般蒸騰,漸漸的膨脹起來,然後散開,雲若的身子突然一動,從我的身上離開,皺眉道:“快結束了!”
是結束了!我感覺身子一輕,覺得這段時間過的居然如此之快,我們又要面對選擇了,活下去,是我的信念,也是願望!
血坑下,一副破敗的慘景漸漸出現在了我和雲若的眼中。
第690章 很早之前的線索
這是怎樣一個殘敗的景象哦,我和雲若的眼中此時除了驚駭,還有厭惡,憎恨,和濃濃的仇恨。
因為這血坑下,那些血液已經消失無蹤。沒有了血液的血海此時竟然有我們意想不到的景象。
不知道高佔標用了什麼招數把那些血液搞到哪裡去了,但是可以確認的是,血坑下已經沒有了血。
因為我們能清晰的看到這血坑下的那累累白骨。
厚厚的一層,不,是數層!
數層白骨疊在一起,頭蓋骨,軀幹,四肢,甚至有完整的骷髏躺在下面,不知道有多少屍骨,讓人望而生畏。
這些白骨證明了這裡死了不知道多少人,所以我和雲若才會同時感到憎惡和仇恨。
不管這些是什麼人,他們為何死在這裡,都是不應該的。
生命是應該受到尊重而不是肆意踐踏的。
高佔標此時正站在那堆屍骨之中,而那位族王,則是躺在一處類似於祭壇的高臺上。
那位族王的身子已經被分割開了,原本還有一半是和土桑巫老摻雜在一起的,現在已經連根被斬斷,整個下身都黑漆漆,好像被雷打成的焦炭一般。
就連四周的坑壁都遭受到了無妄之災,一處又一處寬大的裂隙從地底直接裂到我們腳下的小路上,然後沿著牆壁上升,鑽入了頭頂的泥土之中。
高佔標此時正用桃木劍在那族王的身體周圍的祭壇上刻畫著什麼祭文一樣的東西,他雕刻的非常仔細,非常認真,好像在做一件偉大的藝術品一般。
他的表情又十分痴迷,每雕刻一處,都要檢查很久,最後才滿意的點頭,然後繼續下一個符號的雕刻。
我和雲若就這麼看著他在祭壇的周圍刻畫著,那累累白骨映襯著他的身子,把他映襯的更加邪惡。
看到我和雲若在看他,他扭頭對著我們招了招手。
我和雲若對視一眼,同時起身,慢騰騰的離開了小路,沿著高佔標製造出的那些裂隙走了下去。
坑洞下的白骨無疑成為了我們的絆腳石,而且走在這陰氣沉沉的地方,我感覺身子似乎有些不自在。陰冷陰冷的。
我偷偷的瞄向雲若,發現雲若的表情和我差不多,都是帶著幾分遲疑,還帶著幾分焦慮的感受。
感受到了我的情緒也不對,雲若沒來由的靠在我的身邊,給我帶來了一種溫暖感,讓我不由的精神一鬆,跟著她緩慢的在這白骨中摸索前行。
在我和雲若相互攙扶著走過這段路途的時候,高佔標的符號也已經畫完。
他拍了拍手,對已經有些疲憊的我們兩個說道:“怎麼樣?我的傑作還滿意吧?”
他的這個語氣聽起來很古怪,讓人感覺不自然。
我看著此時的高佔標,覺得他就像那位急於將自己所知道的一切告訴給別人分享的鬼巫老頭!
對,就是那麼的狂熱,那麼的急於表現。
我隱隱的覺得一絲不妙,高佔標指著那祭壇上他刻畫的十幾個標記道:“看到了麼?這是多麼偉大的一種術法,它已經失傳,在這個世界上,只有我會用。下面,你們將要看到的,便是見證奇蹟的時刻。”
高佔標說的如此神秘認真,好像有什麼偉大的發明一般,這種狂熱感我也見過,那就是在季泯德和季泯浩兄弟倆人身上發現過。
他們兄弟對某些研究的那種狂熱執著和表現,讓人永遠都玩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