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不開的關係,如果童楠和鬼長生有什麼關係的話,我……
我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去做了。
但是事情的真相,我是必須要知道的。
定魂珠去了哪裡,拿走它的,到底是不是童楠!
我走到了芷蘭中學的大門口,門口的保安早就發現了我這麼突然出現的一個身影,立刻把我攔住,冷聲道:“站住,那個白頭髮的,說你呢!站住!”
我站在芷蘭中學的大門口已經有小半個小時了,而且我此時的穿著也有些古怪,一身的黑衣,配上誤以為是染成的灰白頭髮,頗有點街頭古惑仔的感覺,也難怪這保安會以為我是個不良分子。
我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塵,苦笑了一下,這種穿戴,灰塵再少,也是惹眼。
這身衣服是榮先生送的,他說穿著這身衣服就代表是他的人,索性讓我在神棍福壽店就穿上了,走出來確實太扎眼,幸好我個頭夠高,外面的這件風衣下襬雖然長,卻沒有拖地。
像小神棍那一身可就純粹是個掃把了。
我索性直接邁步向保安室走去,倒是驚得那保安指著我大喊了起來:“站住,你站住,你要幹什麼?站住!”
他一邊喊著,一邊從保安室內拿出了一柄鋼叉!
我去,這是把我當成暴力分子了?
看著他拿著那鋼叉毫不猶豫的向我戳來,我抬手抓住了鋼叉頭。
這名保安吃驚的看著我平穩的抓著那鋼叉的兩叉,吞了口唾沫,大喊了起來:“來人啊!有歹徒啦!”
我一腦門子黑線,你喊個屁啊?
“別喊了,我問你,你們保安隊長是不是叫傻根?”
我一聲低斥,那保安頓時不出聲了,用狐疑的眼神看著我:“你,你是誰?怎麼認識我們隊長?”
傻根還在這當隊長,我心中不由得安心了許多:“我是你們隊長的好朋友,你把他喊出來,我有事找他。”
說完,我鬆開了鋼叉。
那保安終於和緩了一些表情,看到我鬆開了鋼叉,立刻收起了鋼叉,遲疑著轉身,有敏捷的轉過來看了看我。
我不由得覺得好笑,這些保安,一個個的跟著傻根混,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動作表情都快跟傻根如出一轍了。
發覺我確實沒有亂動的行為,這保安連忙小跑著進了保安室,掏出個對講機‘嗚哩哇啦’了一堆,然後又對我道:“您稍等,我們隊長說他馬上到。”
我聽到他用了敬語,不由得笑道:“剛剛你們講的是方言?你跟傻根是一個地方的人?”
那保安露出了一個會心的笑容:“俺們保安隊一百八十個人,現在有一多半都是俺那疙瘩的,俺們隊長人好,給俺們安排了這麼好的工作,現在俺們村是俺們那十里八鄉最有出息滴。”
我一陣惡汗,村子也能是最有出息的?
不過這傻根倒是個念舊情的人,這樣也算我沒看錯他。
那保安繼續得意洋洋的說道:“俺們隊長說了,平時跟他聯絡,重要的事,儘管用方言,這樣別人聽不懂,可以做到保密。”
我饒有興趣的掏出了一包煙,遞給了他一根,他連連擺手:“不行,這不能行,俺們隊長說了,想要賺錢,就得把好關,不能拿外人一針一線的好處。”
我把煙拋給他:“拿著吧,這不算好處,一根菸而已,沒那麼嚴重。”
那保安欣喜的把那根菸接住,瞧了一眼:“喲,大中華,大叔你一看就是富貴人。”
‘噗’,大叔?我有那麼老麼?
不過想想我現在的半頭灰白頭髮,我只好苦澀的笑了笑。
放在從前,我肯定火冒三丈的罵他一頓,可是自從雲若出了事之後,我的心境也變了,變得沒什麼事可以讓我隨意動氣了。
我感覺自己現在有五十歲的心理年齡。
不過少年老成對我來說很正常,因為我在六七歲的時候,大雄就說我有十幾歲孩子心理那麼成熟,那時候我還罵他龜兒子。
“慶鋼,誰兒找額啊?”
一個熟悉的鄉下口音把我從思緒中拉回了現實,我看到一輛電瓶車風馳電掣的跑了過來,車還沒停穩,一個個頭略矮,身體略胖的傢伙從電瓶車上一下子跳了下來,五短身材,三蹦兩蹦的就來到了我的面前。
“你找額?你是?”
我看著眼前的傻根,有些難以置信,這小子才多久沒見,就這麼胖了?
這語氣,這氣息,沒錯了,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