巔峰,那股力量你還控制不住,很可能殘魂的力量已經在反過來吞噬你的靈魂,你需要時間來沉澱來壓制對不對?”
顧寒的話,讓眾人驚訝,更多的是看向張浩,西盟那邊更是帶著一股說不出來的嫉妒。
“這條路,我們只有一個人有資格走上去。”
張浩點點頭,目光熾盛,“我會如你所願。”
他們不是仇人,不問是非,只為了一口氣,要磨練自己的武膽,必須分出勝負。
所以顧寒在這等張浩。
所以張浩懂顧寒。
“顧寒,今天你輸了,我不會殺你。”張浩聲音平緩,充滿了力量,浩蕩威嚴猶如神邸。
“就你有奇遇嗎,我現在同樣武宗巔峰,半步武王。”
張浩笑了,什麼算奇遇,殘魂嗎?
這一刻張浩眼神如同兩可璀璨的星辰,頭髮絲都發出銀白色的光芒,他最大的奇遇就是從已經破滅的紀元來到了這個紀元,從一個被埋葬在塵埃中的時代,來到了這個人族與各族並存的時代。
張浩最強大的不是武技,不是精神力,而是那個時代的經歷,那個時代的知識。
這是傳承,這才是張浩立身於這個世界的根本。
當年這是張浩最大的秘密,就算死也不會和第二個人分享。
顧寒抬起手,西盟的人安靜的退下,顧寒是他們的驕傲,這一路走來,創造了一個又一個奇蹟,他是南十字座等待了百年的傳人。
張浩對葉喬等人笑著點點頭。
葉喬等人同樣對張浩充滿了自信,那是一個可以完成任何不可能的男人,和殘骨一戰,讓他們知道了,什麼是奇蹟。
大博小聲問道:“怎麼不是葉喬出手,這個張浩行嗎?”
寒山看著場中的張浩,苦笑道:“一年前他是武徒,一年後他在了我的前面,你說他行不行?”
“啊,他是妖孽嗎?”
比怪物還強大的人是妖孽,這世上被稱為妖孽的人不超過一巴掌,目前只有西盟的安覺羅才有資格被稱為妖孽。
“恩,有人從上面下來了。”
場中眾人都有感應,向石路上看去,能登上那裡,已經超過了眾人,失敗了,還是……
這是一名女子,長髮披肩,眸子深邃,安靜祥和,整個人散發出一種清麗託所的味道,好似永不墜紅塵中。
西盟等人立刻緊張起來,紛紛拿出武器,組成戰陣,這是一名女武王太可怕了,如同一塊大石壓在了他們頭上。
“都退下。”顧寒不認識這女子,但是心中卻浮現一個人影,那是老師交代的東盟幾個強者,這些人身後都站著龐然大物,自身十分出眾,笑傲同代,遇到之時要無比謹慎。
葉喬換出一把長劍,笑著問道:“織心姐,你怎麼下來了,不會是聽說我來了,特意回來接我的吧。”
月織心是一名清冷的女子,那雙冷漠的眸子,看誰都好似一樣,但是看到葉喬的時候,裡面微微有了一點色彩,清麗的臉上多了一份恬靜的的笑容。
她高高在上,好似不屬於這裡,對著葉喬說道:“我不是來接你的,這石階雖然有些限制麼,但阻擋不住你,我下來是因為釋天聽說下面我們東盟和西盟的人在決戰,讓我轉告一句。”
月織心有些好奇的看向張浩,說道:“釋天讓我轉告你,不要丟人,如果輸了就不要在回去了,如果贏了,他會給你一個成為追隨者的機會。”
葉喬等人皺了下眉頭,大博的臉上卻露出不服氣的表情,能成為鶴釋天的追隨者那是多麼大的榮譽,這樣的機會怎麼就落不到自己的頭上。
張浩氣極而笑,反問道:“釋天是誰?我輸贏關他屁事,對了,既然你來了,也替傳句話給他,在山頂多穿點,別被雷劈了。”
嘩啦,他隨手丟下了幾枚金幣在月織心的腳下,笑著道:“不能讓你這個美女白跑一趟,這點金幣,拿去買杯咖啡吧。”
這是羞辱,張浩嘴角掛著輕視,語氣卻又無比的誠懇,地上的幾枚金幣明晃晃的刺激著眾人的神經。
別說是月織心了,就是西盟等人也感覺張浩這樣對待一個美女太過分了。
楚語微臉色微微冷了下來,油嘴火舌,張浩在他心目中地位立刻一落千丈,甚至連她自己的心中都有一股莫名的失望。
蘇殷知道張浩不是這樣輕浮的人,站在張浩的立場上,她也氣憤對方的無禮,當然最主要的是,她心中也認為張浩能成為鶴釋天的追隨者,其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