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看,他被鶴釋天打退了。”有人哈哈大笑。
嘎巴!場中候厲的桌子被拍碎,候厲冷冷的掃過幾位將軍,冷笑道:“什麼叫不自量力,來,誰給我解釋解釋。”
候厲身上釋放出來的威壓,如同血海一樣蔓延四周,就連坐在遠處的人都感覺到了,那中恐怖,就如同一隻兇惡的爆猿站在你面前,手掌捏在你的脖子上。
“我教出來的學生,用不到你們來比比劃劃,我看你們的本意是衝我來的吧。”
卡巴!候厲又拍碎了一張桌子冷笑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那點小心思,一群廢物。”
這就候厲性子,對身邊人可以好的沒有邊,在葉文英面前幼稚的如同孩子,可是在外面那就是一個性格暴躁反覆無常的人。
雷雲忍不住低笑道:“這老猴子,這些年沒有一點的改進。”
“他要是改了,還是老猴子嗎。”葉修也是搖搖頭,不過口氣更是親近。
很多人都知道候厲的身世,二十歲的時候還是武徒七級,最後湊足了錢在明珠學院弄了一個旁聽的機會,結果一飛沖天,在一百三十歲的高齡時候進階武神。
“候厲,你好大的口氣,是不是想和我過過手啊。”好霸道的聲音,不過卻是一個普通的老者穿著平常的衣服,坐在那群將軍的正中央。
林星雨淡淡的說道:“都安靜些吧,那兩個小傢伙打不起來了。”
張浩和鶴釋天對轟是誰也沒有想到的,當然很多觀望的人心中都認為鶴釋天在讓著張浩,並沒有發動最強擊,沒有下狠手,也有人知道鶴釋天剛剛大戰一場,特別是滅殺了鐵血族兩大武王,並不在狀態。
不過無論怎麼說,張浩現在和鶴釋天打的難解難分是真的,就算在不承認也不行。
“鶴釋天,難道你要被一個小小的武宗打敗嗎,哈哈,笑死我了。”
西盟的人也到了,人數有上百人,中央一人高高大大,一頭藍色長髮,面容妖異而俊美,絕對強大,那股氣息好像要把虛空壓爆,讓一些武宗都不敢靠近。
“安覺羅,你膽子大了,比當初大了,終於敢這樣和我說話了。”鶴釋天和張浩同時收手,張浩是因為找到了自己想要知道的。
安覺羅笑笑不在意的說道:“真的很有意思,你我的目標是封神祭臺,他們兩個的目標也是那裡呢。”
他的身邊,顧寒十幾個人沉步而出,這些人傲然而立,神色漠然,都死死的盯著他。
特別是顧寒,這時候氣勢更加澎湃,那種無上的戰意,令人心折,難以難喻。
“張浩,你也走到了這裡,好,太好了,讓全聯盟的人都看看,你是怎麼敗的,怎麼死在祭臺之上。”赫連海娜赫然也出現在了這裡,他身邊是那名肯,渾身的血,不過整個人給人很可怕的感覺,這兩個人也從無數的兇獸中衝到了這裡。
可以說無論誰走到這裡都已經成功,天神祭臺本身就是鐵血族的地盤。
張浩聳了下肩膀笑了笑,伸手招呼了一下,“好巧,又見面了。”
“張浩,你殺我華爾茲三名隊員,這個仇我一定會報,我會在這裡看著你死,看著你死在這裡。”赫連海娜聲音尖銳,發出最惡毒的詛咒。
赫連海娜的理智絕對不是這樣,甚至可以說就算是華爾茲的人死光,赫連海娜也不應該有現在這樣的表現。
眾人看到她這副樣子,都知道張浩已經和強大的華爾茲勢不兩立,就算是東盟這邊的人也是暗暗心驚,小心翼翼的離張浩遠一點。
張浩心中冷笑,這時候赫連海娜還分立自己,甚至拉攏眾人來對付自己。
他相信現在東盟這邊恐怕也有人開心心動,斬殺自己來討好華爾茲。
“殺了三個,只是開始,就像殺豬,要一頭頭來殺,不過母豬要放在最後。”
顧寒伸出右手微微舉了起來,扭頭看向遠處那一座黑黑的如同大山一樣的祭臺,沉聲道:“張浩,我會在那裡等人。”
安覺羅微微笑了起來,妖俊的臉上露出一抹興奮,輕聲道:“不錯,那裡有蠻祖寫下的戰經,只有最強者才能觀看。”
《戰經》蠻祖當年親手刻下,留給後人,萬年中,有人族天驕,鐵血族最強者走上其頂,得以觀摩。
戰經神秘,每個人看到的個一樣,有人推測,以武王等級,沒有人能看完全部經文。
鐵血族曾經一名大能,留在武宗境七十年,曾七次登頂觀摩,也不過獲得了半步戰經,就這半部戰經,讓他曾為鐵血族一名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