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大的龜裂,接著如同水紋,向四周蔓延。
不好,張浩驚呼一聲,這裡要傾塌了,恐怕殺陣有變,活陣變成死陣。
嗡!忽然間蛇神雕像碎裂倒塌,其中飛出一物,瞬間就砸了過來。
張浩伸手一抓,直接拿在了手中,有一種血脈相連的感覺,就好像找回了失去很久的心愛東西。
手中的物品明明沒有見過,但是卻有很熟悉的感覺。
這是一個鼎?不對,應該說是一個壺,內圓外方,不是現在那種倒水的壺,而是過去那種如鍋一樣的壺,有個類似葫蘆一般的圓形壺蓋。
上面不時的劃過一道光芒,顯示著這壺的完好。
張浩本能的喃喃的說道:“煮天壺。”
“玉壺知素結,止水復中澄。堅白能虛受,清寒得自凝。”
這是兇尊的本命寶器,他很快就清楚過來,自己煉化了一縷兇尊的氣息,讓煮天壺本能的認為自己是主人,直接認主,不用去煉化。
所以這件驚人的煮天壺就如同張浩出生就抱在懷裡一樣,熟悉的如同自己的手指。
煮天壺散發出來一縷縷精純的氣息纏繞在張浩的身上,這是一種保護,張浩感覺到有無數的光芒射向這裡,探察這裡。
神火星雖然不大,但絕對是一顆古星,隱藏著不知道多少人物。
這些探尋的光芒帶著疑惑和不解,並沒有發現什麼,只是有惋惜。
這座殺陣存在的時間太久了,可能已經被腐蝕掉,然後毀了吧,這裡是神火星最著名的標誌。
“查,我要知道那裡究竟發生了什麼,任何出現過在那裡的人都殺無赦。”拜火教的總部中一名老者淡淡的說道,身上散發著絕強的氣息。
“不好祖地坍塌了。”站在月織心身邊的那名青年臉色一變,有些疑惑的看向身邊,輕聲的道:“教主大人脾氣不好,已經下了絞殺令。”
月織心平靜的看著沸騰的岩漿,追殺張浩損失了兩名武王,都是他父親最得力的干將,她都無法解釋,而自己來收取火精,到現在為止全部都是橙色的連一枚藍色級的火精都沒有看到。
“月小姐……”
月織心轉過頭,美麗的近乎仙女一樣的臉上有了些不滿,秀氣大雙眸中帶著詢問,讓那名副教主心裡一窒,竟然說不出話來。
“你以為是我派的人?”
“不,不,月小姐我我們拜火教的貴賓,而且全程有我親自陪伴,怎麼可能是您,我的是意思是,會不會是那個小子乾的?”
月織心心中一動柔美的臉上有些意動,讓身邊的那名青年看的嚥了口口水,月織心的美讓他怦然心動控制不住,恨不能跪在她的腳邊去親吻她的玉足。
“走吧,去你們聖地。”
青年立刻笑道:“好,我這就安排飛船過來。”
同時青年抽出長劍,發出耀眼的紅光,插進了一名中年人的胸膛之中,沒有絲毫的憐憫,一腳把他的屍體踢進了岩漿之中。
“你,你要幹什麼。”隊伍裡有人驚呼。
“小姐,大人,求你放過我吧,我什麼也不知道。”
“跑啊,快跑!”
十幾個人的小隊立刻就亂了,可是青年本身就是武王,冷笑著追上這些逃竄的人,一一擊殺,沒有一個放過。
“祖地被毀,教主有令,斬殺任何一個人。”
月織心等到青年殺完,才向外面走去,沒有異議。
神火星忽然間就變成了殺戮之地,神火教徒開始獵殺,每一個人都是目標,甚至那些懸掛著帝**旗的飛船,一艘艘隱藏起來的飛船或者被擊毀,或者被拖走,一時間人心惶惶。
張浩看到了屍體,一個屍體連著一個屍體,也遭遇了拜火教徒,知道了事情的原因。
隨後張浩混在一支小隊中,這個隊伍有三十多個人,其中有兩名是星空學院的老師,都是大武宗,快速的撤離。
“陸前輩,我們現在怎麼辦,飛船都已經被擊毀了。”
“這些拜火教的人都瘋了嗎,難道就不怕遭到聯盟的自裁。”
“我父親帝國少將,我會讓他們好看的。”
陸豐沒有理會眾人,而是低頭和另外一名大武宗討論逃走的路線。
“這裡,這是聯盟的軍事駐紮地,雖然只有一個連的駐兵,但我想神火教是不敢攻擊軍營駐地的。”
“你說的沒有錯,神火教清理我們是為了立威,好全面的掌控神火星,但攻擊聯盟駐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