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以血族的血脈,就算是受了什麼傷,等到傷好了也不會留下疤痕,可是偏偏對於狼人毒素沒有這種功效,一但被狼人速度所傷,最後身上肯定會留下一道道難看的疤痕,難以拔出。一想到自己白皙的面板上會留下那種黑不溜秋的噁心的疤痕,這個男子就恨得牙癢癢,恨不得生把楚行空給吃了,也就是楚行空不在他面前,否則楚行空沒準還得擔心自己會被他的眼神給殺掉。
倒是那個女子冷靜些,她勸說道:“別白費力氣了,你這麼喊又不可能把他喊死,還不如趁此機會來想想辦法,看看怎麼樣才能逃脫這些狼人的追殺呢,這些畜生,換個時間我肯定讓他們死無葬身之地,可恨那!”這女子雖然說比那男子冷靜些,可是卻也有限,那男子把恨意集中在楚行空的身上,而她則將恨意集中到了這些狼人身上。
楚行空能夠傷到她她並不感覺有什麼可憤恨的,畢竟楚行空也是和自己實力差不多的強者,可是這些狼人是什麼東西,不過一群畜生罷了,竟然敢傷害她的身體?還在她的身上留下這麼難看的疤痕?
這世間有那個女子不愛美?就算是嘴上說著不愛美的女子心中實際上也是愛美的,想到自己的身上也會出現那些猙獰大漢們身上才會有的疤痕,她怎能不恨?
若是說給她些時間,用血能把狼毒逼出去倒也算了,可是這些狼人緊追不捨的,她哪裡有什麼時間去逼毒呢?要是她敢停下來,不用說就得被這些狼人給吃個乾乾淨淨了,不,狼認是不吃血族的,他們只會殺死她,然後把她的屍體撕成一塊一塊的碎片。
“哼!”那男子聽了這女人的話,倒也不再喊叫了,只是陰沉著臉色奔逃著,一時半會也想不出什麼好辦法來解決這些狼族,若是說身邊不是這個女人,他到也有那種將同伴推給狼人,自己逃跑的想法,可是對這個女人,他可不敢這麼做。
這女人和老祖宗有些不清不楚的關係,誰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反正如果這個時候碰這女人,把她往狼群裡推,那毫無疑問是自尋死路,天知道她有沒有什麼不為人知的隱秘招數,萬一老祖宗傳她兩手,自己就絕對抵抗不住。
就算是自己成功的踩著她的屍體逃生,最終也絕對逃不了老祖宗的殺手,最終一樣是死路一條。因此,現在對他來說只有一條路,那就是想辦法配合這個女人一起活下去。
而他卻不知道,其實這女人和他抱著一樣的想法,別人都以為她和老祖總有什麼不清不楚的關係,其實只有她自己自導,她和老祖宗哪裡有什麼關係,不過是她曾經做過幾件得力的事,贏得了老祖宗的喜愛,老祖宗對她有些偏愛罷了,但也是僅僅如此。像老祖宗那種人物,怎麼可能和她這種小螻蟻有什麼特別的關係?
說到底這種說法也不過是iyixie無聊的傢伙為了給自己套上一個神秘的光環而特意說的罷了,只是一些無聊的廢話。她根本就沒什麼特別的殺招,就算是被這個男人害死了老祖宗也不會因知道,知道了也八成不會殺掉這傢伙,最多是禁閉千年罷了。
所以她也不敢和這個中年男子靠的太近,萬一這傢伙存了什麼不良的心思,她豈不是要送命了?
兩人就這樣心懷鬼胎的向前奔跑著,誰也不敢落到對方後面,畢竟落後就意味著可能被狼人襲擊,而他們更不敢跑到對方前面去,萬一跑到了前面被對方偷襲了怎麼辦?
而此刻楚行空則蹣跚的走在荒涼的山道上,他儘量避開了有任何行走過痕跡的地方,顯然這種山林裡不可能有什麼人類存在,所有行走過的痕跡肯定都是狼人留下的,雖然說現在狼人大部隊已經去追趕血族了,狼穴裡不會有什麼厲害角色,可是他現在畢竟可以說是殘了,缺了一條腿兩隻手,就算是隻碰上兩隻狼人,他也不一定鬥得過了。
然而事情總是如墨菲定律所料,朝著壞的方向發展著,楚行空越不想碰上狼人,卻又偏偏碰上了狼人,他的面前站著兩隻半大狼人,他可以輕易的從這兩隻狼人的身形中看出這兩個小傢伙應該還沒成年,可是再看看他們那鋒利的牙齒和嗜血的眼神,他就知道這兩個傢伙天生就是獵手,哪怕它們還沒成年,卻也依舊足以和現在半殘廢外加能量耗盡的自己一戰。
“你們兩個傢伙,什麼時候來不好,偏偏這個時候來,是故意和我過不去嗎?”楚行空苦笑著說道,說著他又朝天大吼了一聲:“賊神啊,你這是故意要害死我嗎?”雖然已經有點絕望了,可是他卻依舊謹慎,沒有喊出主神的全名,萬一這裡還有什麼傢伙,他這麼做豈不是自找主神的抹殺?
那兩隻小狼人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