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最後的衣物撕扯下來,捂在鼻子上,深深的呼吸了一口。
“二爺喜歡這種味道!”
身下女子緊閉雙眼,雙手被縛在床頭,嘴裡不時發出依依呀呀的悶哼與哀呼。她的身軀不算絕美卻格外柔嫩,悽惶的臉上散佈著青紫,眼角耳際尚有微溼的血跡。隨著頭顱不斷甩動,兩根羊角辮在空中飛舞,為其平添幾分稚嫩。彷彿兩杆象徵勝利的旗幟,呼喚著包二爺去征服。
“呵呵,啞巴?二爺記得曾經玩過一個,可沒你這麼好!”
伸舌舔了舔肥厚的嘴唇,包二爺將女子雙腳抗上肩頭,蹲身坐馬,準備直搗黃龍。
“別說,還真有點像,莫不是當年那個小丫頭長大了?”
腦海中浮現出一幅畫面,幾張驚恐哀求的面孔在眼前搖晃,其中有個十四五歲的女孩,朦朦朧朧看不出其眉目如何。
可惜畫面太過模糊,任憑包二爺如何努力,都不能讓她清晰起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那個女孩也有一對羊角辮,同樣細嫩軟滑的肌膚,表情卻更加木訥呆板。彷彿一具有空軀殼的行屍走肉,儘管飽受摧殘,卻死死咬住嘴唇,不發出一絲聲音。
“還是你好,嘿嘿!”
幾經嘗試都沒有結果,包二爺放棄了翻查記憶的念頭。他殺的人太多,姦殺的女子也太多,誰知道當年是哪個當年,又怎麼記得起那個女孩有沒有死。
管她是誰不是誰,現在都不過是自己的掌心玩物,何必去費那個腦筋。
感受著體內越來越強的衝動,包二爺收攏心思,將全部精神集中到身體的某處。他半蹲著身軀,奇長的雙手撐住床沿,如野獸般嘶吼一聲……
狂龍即將衝出,他已經無視周圍的一切,完全忘我的投入到這場會給他帶來無窮歡悅的戰場上。
“伺候得二爺高興……說不定……二爺把你收起來,不用再做……嗷!”
隨著一聲興奮的狂吼,包二爺的身體如開弦之弓,準備釋放怒潮,收取自己的又一枚戰果。
驟變忽起!
搭在包二爺頭頸兩側的雙腿忽然動了,左腳前伸勾住他的後腦下壓,右腳五趾併攏如刀,屈膝踢彈而出。空中劃出一道清晰的腿影,如拉開的強弓回射,直擊包二爺咽喉。
“咔吧!”
清脆的破裂聲響起,隨之而來的是一聲壓抑沉悶而又痛苦到極致的低吼。包二爺粗壯的脖頸上出現一個凹坑,彷彿一張裂開的大嘴,肆意狂笑。
他的雙眼驟然瞪圓,充滿著不可思議的錯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