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道:“你們要去哪裡?想做什麼?”
“與你無關。”冷玉簡短回答道。
鍾寒寒忍不住有些氣惱,說道:“我為什麼要答應?”
聽了這句話,冷玉的表情好生奇怪,叮噹的眼神卻有些怯怯,說道:“秋獵的事情,我也曾聽到過一些,姐姐現在應該知道,蕭十三郎是我的哥哥,希望姐姐看在當年的情分上,能幫我們這個忙。”
鍾寒寒聞之默然,倒不是權衡什麼厲害得失,而是從心裡覺得失意。
瞧瞧人家,哥哥救了自己還有數百天狼族人的命,妹妹又一次救了自己的命,別人修為均不及自己,處境更是一塌糊塗,偏偏總能把事情料理得很好,日子也顯得緊落有致,絲毫看不出落魄頹喪的跡象。
再看看自己……該說點什麼才好。
沉默了一會兒,她說道:“那名青狼術師……怎麼樣了?”
“殺了,問過該問的東西,自然要殺掉。”
冷玉的聲音永遠那名冷,彷彿講的是如吃飯喝水一樣的平常事,似乎擔心鍾寒寒有所擔心,她說道:“要在青狼族領地逃亡,豈能對他們一無所知?你殺了那麼多青狼戰士,卻沒有擒一名活口審問;只要知道對方的隊伍裡有一名術師,你又怎麼會落到那步境地,真真是愚不可及。”
這句話在理,鍾寒寒此時沒有分辨的慾望,只是道:“我昏了多久?”
“兩天一夜!”
叮噹脆生生說道:“姐姐好厲害,換成我的話,恐怕很難醒過來。”
鍾寒寒悽然一笑,心裡想這樣也叫厲害,那你們該怎麼算。
果然,冷玉絲毫沒有給她留面子的想法,也不管叮噹朝她使了多少個眼色阻止,輕蔑說道:“還是因為她的天狼血脈,螟蟲雖不被狼族壓制,但它畢竟是青狼術師所煉,怎能不受影響。”
叮噹好生歉疚,朝鐘寒寒說道:“姐姐不要在意,玉姐姐就是這幅性子,心地是極好的。”
鍾寒寒不知該說點什麼,遲疑中問道:“那些……螟蟲,是被你所解?”
之所以這麼問,是因為鍾寒寒親身領教落那些螟蟲的厲害,她覺得即便自己狀態全好,恐也需要半年,甚至更久才能將那些惡蟲煉化。假如是冷玉做的這件事,其實力之恐怖,恐怕還要超出估量。
冷玉沒有居功,說道:“接鈴還須繫鈴人,要徹底破除不留後患,當然要那名術師出手。”
“你不饒他性命,他怎麼肯答應?”
“不答應,他怎麼能死得了。”
強大的回答!
聽了這句話,鍾寒寒又一次記起十三郎,心裡忍不住要想,假如這兩人遇到一起,不知誰能佔據上風。
不知道是不是感應到她想什麼,冷玉的神情突然變得不再那麼平靜,眼裡似乎升起一絲憤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