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以共;水仙門人不是貪生怕死之徒,無論誰想把我們抹去,都要付出代價!”
如此誓言,看似亢烈奮勇,實則有些自棄絕望,十三郎聽著暗暗搖頭,心裡想這真是一個奇怪的地方,據說被虛靈門長久逼迫,怎麼一點兇性都沒有。
這絕對是冤枉,也是誤解;十三郎以己度人,姿態位置都擺的不夠端正;公平的講水仙宗今日表現很不錯,雖不敢說完全挫敗對手,至少沒讓其實現戰略目標。事實如何暫且不論,整個水仙宗此時都被調動起來,一面清剿殘餘防止有人漏網隱藏,一面加緊審訊查明真相。
按照劉長老的話,千刀萬剮也要撬開他們的嘴,抽魂煉魄也要得到口供。對此十三郎不便多說,只提醒他留意那些人是否有被妖物邪法控制心神的跡象,應把何問賢當作為重點來對待;再就是關於自己,十三郎希望不要被太多人知曉,得到保證後,再沒有多說什麼。
大宗自有大宗章法,十三郎不準備、也沒有那個本事大包大攬,況且他連事情究竟都還沒有弄明白,樂得甩手。
劉禿子稱謝而去,不顧與龍霸天激戰帶來的傷患與疲憊趕去彙報,收斂了氣息的十三郎無人能夠看破,跟隨慕容穿過重重屏障,徑直來到其私人居所、那座外形以竹樓示人的洞府內。
“關於我……事情有點複雜。”
事情暫無眉目,十三郎不是神仙、提不出更多建議,略過後難免需要談起自身,偏因此犯了愁、不知從何說起。老實講這種交代很有必要,一來十三郎身上發生的變化太大,且逢著水仙宗大變,不談一下實在說不過去。
其它不說,如今十三郎深入山門重地,所有防禦陣法在其面前成了擺設;既如此,他怎麼來、目的為何總要解釋一下,不然如何能讓人放心?
慕容沛斷然說道:“先生無需顧慮,只要師尊破關,妾身擔保宗內絕無人敢質疑。”
十三郎沒有表露身份的意思,慕容沛顯然早就想過自己應該持有何種態度、以及如何應對,亮明之後才問道:“先生的身體……”
做保需要承擔風險,慕容可以不告訴劉長老,但她絕對不可能連其師尊一道瞞住,能有這樣的決斷力實屬難得。想想當年,十三郎好生感慨,不便細說但也不想隱瞞,回答道:“有團陰氣無法化解,很麻煩但不算是壞事……呵呵,一時半會兒肯定好不